南宫千雪板着张脸,用手帕擦拭门把手,尽量抹除自己的痕迹。她没有受过专门的教导,只是学着印象中的电视剧电影,期望可以起到作用。随后带起帽子捂住脸,趁着前台不注意悄悄出了小旅馆。
几经辗转后,南宫千雪换了地方接着钓鱼。
半晌,她眼尖地望见马路对过有一个带着毛线帽和口罩的男人在偷偷摸摸地一会儿背对她,一会儿观察她。
这幅不愿意露出真容的打扮,不会遇上真变态了吧?!虽然在南宫千雪眼里,找上她的都算变态。
南宫千雪不动声色,当做没发现,自顾自地站在花坛边上,接着花卉隐藏半个身影。
昏暗的路灯闪烁两下,几秒后熄灭。
纠结良久的男人驼着背迟疑地走过来。靠近后,他的眼神专注地像在挑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他应该对南宫千雪十分满意,不问价直接道:“跟我回家。”
男人调整了下口罩,南宫千雪瞄见了一闪而过的下半张脸。
三十五岁上下,邋遢的胡须,左脸有半指长的伤疤。
南宫千雪试探:“回家包夜很贵的。”
男人不语,爽快地递给她一沓钞票。
“够了吗?”
南宫千雪粗略数了数,全是大额纸币,心下满意嘴上却说:“很远吗?很远我不去。”
“不远。就在前面,快点,别耽误我时间。”阴森森的语气,他不给南宫千雪反悔的时间,话落立刻走在前方带路。
男人一路脚步不停,领着南宫千雪来到一片独栋别墅区。路途算不上远,但绝算不上近。
别墅内有个不小的偏院,植被枯死了很久,冰凉的月色下,更显荒芜。男人握住门把手开门后,拍了拍手,估计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回家了,手把上有灰尘。
南宫千雪握住了圆润的白珠,心中陡然涌现一股奇怪的感觉,没有第一时间唤出咒灵。
偌大的客厅仅有一张圆桌,连张凳子也没有,墙上的挂画蒙上一层白布,似在隔绝画中人的窥探。
随着少女的踏进,男人越来越激动。他站在客厅外侧,压抑不住的兴奋的语调道:“脱光,躺上去。”
躺在桌子上?
南宫千雪:“我想先洗个澡。”
“不用。”男人嘶哑道,“快脱!”
行,一会儿就把你扒光,绑到桌子上。
南宫千雪故意慢吞吞地解开外套,她已经解开了手链,白珠握在了手里。谁知,本以为是普通的变态竟然眨眼间窜到她的眼下,钳制住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