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白明白其中利弊,自是懂得权衡的。”
“明白利弊?懂得权衡?”左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西南你不用去了,就留在盛京管好你儿子吧。”
永宁侯心中一惊,“承白,是发生了什么吗?”
左相起身,永宁侯看清他眼神中的阴鸷,“入吏部的事先算了吧。”
“左相,粮食的事还可回旋,承白的谋职的事……”
“不要说了,”左相喝到,“谋职?先让他把那外室解决了再说吧。”
说完左相甩袖离开,剩下永宁侯浑身发抖,外室?邹承白竟然养了外室?
相府大管家郑青送侯爷离开时,好言劝道:“若不是相爷叫侯爷急回,小侯爷怕已经把那外室娶进门做了平妻了。”
“平妻?”永宁候只觉脚步一虚,后退半步。
邹承白,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永宁侯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回侯府的。
半夜时分,有人叩门,守门人应声才发现,竟然是老爷回来了。
开了门,守门人忙要去唤主子,却被郭三拦下了。
借着月光,永宁候看着院中的红灯笼,和各处红绸装饰,心中一阵阵的凉意,变成再也控制不住的怒意。
他走向祠堂,对郭三道:“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邹承白半夜被叫醒,听说父亲回来了,匆匆穿了衣服,一路小跑着来了祠堂。
“父亲。”他一上前,就听父亲喝道:“跪下。”
啪,一鞭子抽到邹承白背上。
“啊!”邹承白被打个猝不及防,一下跳了起来,“父亲您这是为何?”
“我让你跪下!”永宁侯吼道。
邹承白这才觉出,父亲是真的动怒了。但他还是道:“父亲打我可以,但总要让承白知晓,错在哪里?”
啪!
又是一鞭子打在邹承白身上。
邹承白啊的叫了一声。
“好啊,”永宁侯不停手,接连打下去,“我今天就好好告诉你,你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