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愤愈加!
发誓早晚要弄死陈芷柔这个贱女人!
可是第二日,陈芷柔天麻麻亮就拿着棍子在我床前逼我去练武。
我忍着肿痛的**,不肯服输!
扎马步时,我的腿肚子都抖得停不下来。
她就像根木桩子,直挺挺杵我跟前。
只要我抖得想站起来,她就一根子打在我腿上。
「拿出你昨天逃跑的力气来!」
长这么大,从未觉得如此羞辱。
我憋着一口气咬牙坚持着。
我在她房里丢蛇虫,饭里混死老鼠,甚至将痰盂故意打翻在她房里。
可这些于她而言,都掀不起一丝波澜。
更可气的是,哥哥唤陈芷柔母亲是越发熟稔自然。
我在他房里大发脾气:
「你忘了娘亲怎么死的吗?」
「你认贼作母,对得起娘亲吗?」
哥哥灌了一杯又一杯凉茶,叹息一声道:
「妹妹,换做我,我会把你锁起来!」
「你!」
我从未想过哥哥会倒戈到陈芷柔的阵营。
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终究,我没告诉他我逃跑是想去找师母来给娘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