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满脸惊喜,这石锁加铁链出乎意料得好用。
一手鸡爪子,一手石锁,徐福大模大样地出了柴房。
一出门便见两人拿着刀正一脸戒备地盯着他,刚才的破门动静有些吓人,这二人倒也没敢轻举妄动。
徐福掷出石锁很容易便打晕二人,在徐福过人的力量下,这二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徐福啃着鸡爪子,翻墙出了院子。还没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徐福就听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赶忙循声跑了过去。
徐福把铁链缠在手臂上,麻利地爬上一处屋顶,趴在上面往下看。只见颇为宽敞的街上,两边站了不少人,似乎在迎接那几个骑马的。
“哪个是纪坚?”马上一个高瘦的白面汉子高声叫道。
“在下便是。”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一步跨出,拱手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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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爷,马蹄山王六有礼了。”那人在马上随意拱了拱手。
“王兄有礼,不知祝帮主身在何处?纪某聊备薄酒,还望祝帮主与众位兄弟赏脸。”纪坚恭敬地问道。
“帮主最看重兄弟情义,本想屠了这镇子,再救人出来,幸好纪老爷的人去得及时!”王六轻描淡写地说着这话,把杀人说得跟拍死一只苍蝇似的,不少人闻言都觉得脚底一阵发软。
“王兄可否帮忙通传一声,纪某已摆下酒宴,款待马蹄山众兄弟,也算是给祝帮主赔个不是。”纪坚又道。
“帮主来的话倒是容易,想走怕是难喽。”王六冷冷笑道。
“王兄说得哪里话?”纪坚脸色大变。
“纪老爷可不像郑老爷那般实在啊!”王六见眼前的诸人一阵骚乱,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若不是郑老爷提醒,我们帮主说不准还真进你的圈套了。”
“王兄说什么呢?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纪坚心已凉了半截,正欲开口解释。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来就是给你捎个信儿,以后长乐镇每户每月奉银四两,每月初一送到马蹄山,少一文钱,咱就新帐旧帐一块儿算!”王六将马转过头,看了眼随行的几人,高声叫道:“老八呢?怎么还没过来?”
“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刀疤马贼醉醺醺地从一旁走了过来,身后还有一人为其牵马扛刀。
“走了,我还得回去找帮主复命!”王六道。
“等等,我还没宰了那小子呢!”刀疤马贼高声叫道:“我要那……那小子的心肝下酒。”
“大王,心肝正在取,或是下人怕脏了您的马,洗净了才敢送来。”郑全从一旁探出身子,躬身应道。
“郑全,你们……”
如今这计策被郑家父子毁于一旦,纪坚如遭雷击,听了郑全的话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好在身后有人赶紧将他扶住。
“纪伯伯,没必要因为一个外人惹恼了诸位大王,我们郑家……哎呦!”郑全说得心安理得,正想借此时机表达一下忠心,突然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