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扳不倒我,因为钱是砸不死我的,权才能砸死我。”J教授仍然背着手,身体越来越前倾,笑眯眯地提醒白小鹿。
白小鹿脸上的五指印仍然火辣辣地疼!
她何时受过这气!
J教授的笑脸越慈祥,白小鹿越暴怒,她像只鼓成球的河豚,胸膛剧烈起伏,尖叫道:“你太小看我了!白家三代经营,底蕴深厚,不是你这种‘小镇做题家’能够想象的!”
“那谁谁谁,每次经过本市,都会接受我母亲的高规格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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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白小鹿气急败坏地炫耀着门楣和家世,大摆关系谱,把一个个深交的高官悉数枚举,熟悉得像清点家奴,听得围观的小姐妹们啧啧称奇,而罗欣怡记录的速度更快了。
正当J教授收起笑容,而白小鹿洋洋得意并自以为找回面子时,一个犀利老女人的暴怒喊声,打断了白小鹿的炫耀:“小鹿!你瞎咧咧什么!”
白小鹿惊喜扭头,半边脸因找到靠山的狂喜而嚣张,半边脸因博取同情的委屈而扭曲,一张脸扭成牛鬼蛇神模样,边哭边笑:“妈,你来了!快替女儿做主……”
可白小鹿还没来得及狐假虎威,白母就飞起一耳光,打的白小鹿天旋地转:“大难临头不自知!你少说两句会死?”
白小鹿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的卧蚕都哭成了眼袋:“妈!你,你竟然,你竟然……”
她没想到把女儿当公主养的母亲,居然会像J教授一样大打出手,她顿时神志模糊。
白母直接越过神智错乱的白小鹿,笔直走向变严肃的J教授和抱胸看戏的俞冰清,一改嚣张跋扈的态度,低三下四地解释:
“白小鹿说的话,都是吹牛的,不是真的。”
“我们送白小鹿去读藤校,租的是当地人的房间,也只认识一些房东之类的外国人,更没有开曼群岛的账户和产业。”
“请所长和教授给白小鹿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白小鹿听到母亲道歉内容,都集中在海外资产上,渐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然后开始后怕起来,畏畏缩缩地站在后面,紧张得拧碎了新做的粉玫瑰美甲。
罗欣怡大摇大摆地溜达到白小鹿身边,臻首歪向白小鹿,小声道谢:“感谢白小鹿同志为反腐事业作出的突出贡献。”
罗欣怡暗示的是“儿孙反腐”和“情妇反腐”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