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阮云罗的手宝贝一样地护着,她破涕为笑,“去去去,我们姐妹俩讲悄悄话,你闲的没事儿瞎掺和什么?”
“得,妹妹来了,儿子成外人了。”
君弋祯失笑,一副委屈的样子拍了拍桌上的杜康。
三个人玩笑一会儿,看见君弋祯拿在另一只手里的木头盒子,阮云绮好奇,“诶?你那盒子里装的什么?”
“这个吗?”
君弋祯拿起盒子,故意往阮云绮面前递了一下。
等到阮云绮伸手想接的时侯,他手腕一转,将盒子稳稳地交到了阮云罗的手里。揉了揉自已被阮云绮拍痛的胳膊,他笑着对阮云罗道:“小姨,这里面的东西,我已经让宫里面能力最强的匠人,资历最老的学究一一看过。其中无论是戒指的材质,还是纸张还是墨水,都跟咱们现有的不通。甚至就连最底下那张纸上的文字,也是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的……那里面的东西,匠人们即便费尽心思,也只能在样子上模仿到九分相似……”
“是吗?”
阮云罗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又摸了两下里面的东西。
细细感受着其中的分别,她笑了一下,记意地对君弋祯道:“这就够了。”
“什么够了?”
阮云绮一脸奇怪。
她凑近往阮云罗的盒子里看了一眼,又拿起最上面的纸张摸了一下,整个人一头雾水。
“好啊你们!”
阮云绮没好气地,向阮云罗和君弋祯一人嗔了一下。
她假装生气地瞪着两人,“你们两个,现在又有秘密瞒着我是吧?”
“我们姨甥俩的事情,母后您跟着瞎掺和什么啊?”
君弋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欠兮兮地回了一句。
胳膊又挨了阮云绮一下,见菜终于上来,他连忙转移话题,赶紧扶着阮云绮过去落座。
“哼。”
阮云绮哼哼一声,便拉着阮云罗一通落座。
落座后,她将手中的那张纸交还给阮云罗,阮云罗接过收好。三个人边聊着天边喝着酒,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忽然间想起阮云罗似乎仍住在那晦气无比的将军府里,她不由得忙问:“云罗,你的护国夫人府,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修葺完毕吗?怎么弄得那么慢,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已经修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