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这种面积的伤口基本上都是护士处理的,根本轮不到靳泽这样一个主任医师出手。
“不用。”靳泽熟练地拿起一次性注射针,要给她的伤口局部麻药,不然缝针的时候,她可能会疼得受不了。
并且拒绝了护士长要缝合的请求。
护士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已有家室,但架不住手底下那些女护士想知道情况。
不过,靳医生亲自给救了他的人缝合伤口,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毕竟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
就是这缝合技术,真真是一流!
彼时,宋晚星的伤口打了麻药,没有刚才那么火烧火燎的疼。
她缓过劲儿来,问靳泽:“靳医生,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钱聪的爸爸啊?我是钱聪的任课老师,现在钱聪要做开颅手术,他爸爸又持械伤人。”
护士长听明白了,这女孩儿是刚来他们科室的小患者钱聪的任课老师。
外面那些护士也听明白了,不是为爱挡刀只为博得靳医生一个青睐的追求者。
处理这样简单的外伤对靳泽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
他在收尾的针口打结,再用剪刀将线剪断,伤口缝合得非常工整。
然后,靳泽才跟眼角还挂着眼泪的宋晚星说:“持刀伤人,还是在医院闹事,你觉得能息事宁人?”
宋晚星觉得是这个道理没有错,顺着靳泽的话说:“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刚才我没有及时过去的话,这伤就会在靳医生手臂上!靳医生的手可比我的手值钱多了!靳医生这双手能救活多少人?怎么能因为有人医闹就毁了靳医生的事业?”
靳泽没说话,直觉告诉他宋晚星肯定还有后话要说。
倒是一旁的李钰非常赞同宋晚星的话,慷慨激昂地附和:“可不是吗?我们靳医生这双手救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真要是伤筋动骨,医学界可是要损失一位非常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所以您的救命之恩,我们仁济医院神经外科,会铭记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