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天空,星光熠熠,乌黑空洞的时空,不知道谁和谁会相遇,一阵阵晚风拂面而来,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个小时。
若生便起身说要回去了。
我目送了他。
回到家中,周母和周炁正坐在客厅里等着我,我便问:“夫君,什么事?”
周母道:“那男人是谁?”
我道:“若生,我的一个挚友!”
周母怒:“挚友?挚到什么程度?”
我“噗嗤”一笑,“妈妈,你是不是吃醋了,你儿子都没有吃醋···”
耳边响起:“我吃醋了。”
我见状忙上前安慰:“我跟若生真的什么都没有,夫君你知道的。”
周炁道:“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是你们交心了,还算没什么吗?”
我疑惑:“交心?我们就随便聊几句话,就散了,我都不知道我和他有没有交心,你们怎么知道我和他交心了呢?”
周母:“旁观者清。”
我听完,愣了一下,一阵过堂风吹了过来,若生今天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对劲,居然牵我的手了,一边想一边愣愣的往楼上去,点了一根檀香,望着窗外,刚刚和若生一起坐过的秋千,在月光的草地上空荡荡的形影摇摆,思绪竟一时沉静不下来。
周炁走过来,搂着我的腰:“怎么了?”
我道:“没···没什么。”说着两手勾着他的脖子,颦着眉:“你说你吃醋,你不是不吃醋的吗?你知道的我和若生什么都没有。”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的说:“吃,我经常吃你们的醋。”
我歪着脑袋:“经常?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想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才没有,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他本来要说的是刚刚我去找若生没打招呼,没想到又牵扯到之前的事情,又听我的语气似乎还在生他的气。
于是他又低下头,吻了我道:“以前是我不对。”
正说着,我总觉得窗外有人看着自己,便问:“夫君,外面是不是有人?”
我又往窗户那边看了看,却空无一人。
“天色已晚,我们回房睡觉去吧。”说着便牵了我的手进了卧房。
。。。。。。
夜半,我梦到了若生正在缥缈处与我告别,说是时候离开了···
我从梦中惊醒,丝滑的睡衣上满是汗液,我的梦向来很准。
果不其然,醒来便接到了若生的电话,却是他老婆的声音,他老婆悲恸道:“他走了···找了好多天都没有找到,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我的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经此一梦,此刻已经悲伤得说不出话,如鲠在喉。
他老婆继续道:“他说,你是他的劫,他过不了这个劫,所以要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