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忆,继续我的青春我的故事,回到那个遥远的那年代,那个消失的季节,咱们前面讲到邓坏人给刀哥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想把我这个说话不着边,气的发飙的他给我专门穿小鞋,想把我赶回老家喂猪去。这里我就不说邓坏人你坏话了,刀叔我走到这里我容易吗?我容易吗?你摸着你的干瘪瘪的胸部问问,我能揍走到这里,小刀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了啊,再说了,也不是吃的是你的奶,你干嘛和我过不去,一个喷嚏至于吗?那是我的错吗?众目睽睽之下,你就这么发飙,丫就是遭雷劈的主。
心骂归心骂,那是刀哥我心不甘啊,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的渴望法,反正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没人比我更渴望留下,一路走来,我已经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可面对这道题,无解啊,这好比刀哥我上小学三年级,你丫倒好,出了一道高三的物理难题题,,要做出这道题,除非有个高三学生附体还必须是学习好的学生,要么我神仙啊。而刀哥我这个时候要完成邓坏人出的这个题,除非就是掌握了昨晚54号说的那个没掌握的技能----“会飞”!
就这么想着,刀哥我已经像离玄的箭冲了下去,尽管知道我不会飞,但是我下意识的以为真的只有飞才能完成,不然根本不可能,于是,一边向山下猛冲,一边下意识摸了摸两肋,一边自摸一边心更凉,刀哥我没有一点点长出翅膀的可能性啊。再往后一点一摸,别说翅膀,屁股后面连尾巴都没长出,算了,刀哥我当不了鸟人也当不了猴子,那就拼了力再说,完不成归完不成,努力归不努力,老子不甘心输,但是真要输,我也要骄傲的输,也要站着输,只因为我有一颗不认输的心,因为到了这里,我没什么输的了,我没任何赌资,没任何赌本了,剩下就是这一条烂命了。
一边猛冲,一边思维里就这么闪现了一点异想天开长翅膀的思维火花,注意力稍微没集中,尤其大家都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啊,一个重心没掌握好,刀哥我一个没稳当,就摔倒了,人是往下冲啊,于是一个虎跃,向下摔了下去,说是虎跃,那是为了面子,什么平沙落雁式,其实就是脸磕山坡式,由于我一直是蹦跳着往下,这次重心没调整好,感觉是一头栽下去的,空中下意识的我为了不想脑袋着地,脖子撞山,弄个半身不遂啥的,下意识的在下落几乎快翻个跟斗脑袋直落地时候,我手抓一个树干一个用力,把自己重心啦了回来。
由于为了救命,这一拉,下意识使劲是那么大啊,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直接把腰杆拉的和树磕到一起,于是,我直接盘旋在树上,头下,脚上,半斜着。这个姿势也是维持了一刹那就被惯性的作用破坏,况且一声,一个狗吃屎趴下了。腰是那个疼,嘴上被磕的也是唇破血流,那一刻,刀哥我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身体上是次要的,主要是还是心上的,我知道我输了,就这么下去,就这么几乎已经达到我平生最大下山速度我也会输,我不甘啊,我真的不甘,我真真真的不想输,我不知道那一刻用什么词能形容的心情,心灰意冷,尽管我知道我要站着输,可那还是输,还他-妈-的是输,那只能是失败者的一种安慰,我不想要。
那一刻脑子过电影似的过了好多画面,我的连长,我的团长,我的战友,我的金明哥,我一巴掌就给自己扇了上去,我痛恨自己无能,也许是一巴掌起了作用,也许是向来刀哥我都是急中生智,我突然来了灵感,我知道也许有一种可能,我立刻观察这个山体,我们所在这个山坡大约环着120度的,那么其他坡面大约有240度是悬崖和陡坡,那么要能完成任务只能飞下去才可能赢,而且只是可能,因为昨晚上山就花了一个小时,现在视线好了,估计也得40分钟,最快也得35分钟,那么说,我下山只要能花10分钟,我就有可能用40分钟上来。
想到这里,一个蹿身就起来,立刻沿着山坡横跑起来,跑到坡边,我才倒吸一口冷气,和我想的不一样,我知道山下有河流,要是悬崖我跳下去也许能用河流把时间争取回来,可到这边,我才知道这只是一截连着一截的陡峭坡面,不是直的,这下我傻眼了。
本来刀哥我还想用生命赌一把,这下倒好,这也没机会,从这里跳下去根本不行,肯定跳不到河流里,更何况,我也不知道水多深啊,要是山里的溪流,那就是自杀啊。
看着这情况,刀哥我一边心急如焚,一边急剧思索,怎么办怎么办,我告诉自己冷静,大约三十秒后,我就决定了,因为我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是多不容易,是的,我想留下,我想用一切办法留下,用各种努力换来自己的留下,包括生命,可那也是在我的这条命有可能活着的可能下。谁没事就动不动就想把自己整死,那是神-经病,可这次是直接赤果果的面对死亡了,也许还不死,只是半身不遂,那比死还难受。
刀哥我心里再次问了下自己,死亡与胜利你选择哪样,我再次用了5秒钟思考后,我对着自己的心回答,我要胜利。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刀哥我也不管山多陡峭了,下面水多深了,跳吧,只要没摔死,我就能直接到达下面河流,河流是重点,要是下面河流只是溪流浅水,那也不行,照样没办法用水流把我用六七分钟送到环绕的那个山脚下,照样失败,可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除非我现在鸟人。
于是在刀哥我再次摸了下两肋感觉,我还是没长出翅膀的时候,我跳了下去,你坡陡吧,不是直的,那好,我分七八次跳好吧,第一截,我大吼一声“曰你-妈的狗大队”跳了下去。就在此时,稍微远点上头,半空中的我,听到了邓教官得大声吼着:“395,不可”。
看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我没回头路,我没别无选择,第一截还好,不高,大约六米多,跳下去,直接就是一滚,坡地唯一的好处就是跳的时候能卸力,要是平地,你跳下去力量不好卸掉,坡地虽然好卸力,但是这陡坡,一个不注意,就会直接滚下去了,一个掌握不好,刀哥我就完蛋了,在跳下去的那一刹那,我尽量用脚后跟着地,赶到后一滚,稍微摆了下,不然脚踝受伤就麻烦了,至于躯体和脸面我就不顾了,还好,我及时刹住了,没滚下去,不然从第一截到第截面刀哥我没刹住直接滚下去,那只能呜呼哀哉了。
第一跳完美,尽管只是浑身生硬的痛,但是心里高兴无比,但是我得强忍着啊,毕竟这只是第一步,稍微喘下气。十秒钟后我就第二跳,再一次,砰,我落地了,然后再次坡面上一滚,可这次没把握住,刚把身体调整好,但是惯性太大,坡面过于陡峭,刀哥顺着坡面就呼啦啦的往下滑溜,本来刀哥我背上就有伤,好的都差不多了,这次顺着山坡这么一划,娘亲啊,这真是拿着砂子在我脊背上的打磨。
一边用手抓随处可抓的树枝和野草用来减缓下冲力,一边脑袋高速运转着,我知道这他们是千钧一发,小命就再次一举,恰好,在我快止住下跌那一刻,刚好到了第二截的那个一米多平面处,可这个时候我还在下跌,唯一能做的,是我脚刚触及那个平台那一刻我再次起跳,这就有问题了,从最上面看,能看到下面是个坡度,可第二跳到了这个平台,我根本没机会观察没时间选择从那块跳,因为这个一米多宽平台阻挡了视线,于是脚一挨着平台由于惯性的力量我再次起跳,这个时候只能是赌命了,我没任何办法,说的这么长,也就是一刹那间,我尽量让自己冷静,冷静的早忘记了后背的鲜血淋漓,后背那灼热的痛。
还好,第三跳迎接我的不是下面尖利石头,或者是什么钢叉,但是照样砰一声,刀哥我再次砸了地球一次,我不知道地球有没有感觉,刀哥我只想说,我真的不想砸地球一次,因为这次跳的时候纵越。不能脚后跟着坡地,这个太危险,我大约是扑下去的,这么一来,我知道这次估计刀哥我这次要毁容了,果然,我脚尖一着地,我顺势一滚,为了卸力,我半个脸和大山亲密接触了下,让大山亲了个够,加上牙齿这么一膈应,我知道我又嘴巴里可能又少了点什么。
但是令刀哥我欣喜的是,我止住了跌势,这让我欣喜若狂,尽管我这不知道下一步是否成功,但我对自己成功走这一步,我真的自豪一把,然后自己对自己说了,谁说没翅膀就不会飞?但是我顾不上这些,当我用了五六秒时间冷静下来,看到下面状况时候的时候,刀哥我感到离奇的绝望,那一刻,我感到真是天亡我也,心头一热,我把闷嘴里的血水吐了出来,我知道我再次得面临生死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