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了,剩下就靠他们俩自己了。
我安心地闭上眼假寐,险些真睡过去,最后还是江逸把我叫醒了,睁眼已经到苏灵家小区外面了。
“实在是谢谢你,给你们添麻烦了。”苏灵面露尴尬,由衷道谢。
下车时,我见外面还下雨,随手递给她一把伞,她犹豫着接过,随即又问道。
“能不能加个微信,我到时候好把伞还给你。”
“不必,送你吧。”
不久的将来我连老公和爹妈都要拱手相让,一把伞算什么?
她客客气气道谢走了。
车子平稳驶向回程,我往空出来这侧挪了挪,却被江逸一把拉回去,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势抚上我的腰。
“为什么突然这么多管闲事?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性子。”
当然是为了赶快离婚脱身啊,让你们渣渣做配偶,天长又地久。
然而我不能这么说。
“随手日行一善吧,看她挺可怜的。”我故意把话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家境不是很好,一个小姑娘,这么晚还要在便利店打工。”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当初苏灵俘获江逸的点是什么,但起因大抵不外乎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悯心。
江逸闻言轻哼一声。
“还要介绍给我当秘书,你倒是挺大方,嗯?”
我没有回答。
江逸和我,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我俩是在一个大院儿长大的,祖辈也都是世交,算是地地道道的青梅竹马。
江逸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被养在乡下一阵子,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十来岁了。
大院的孩子有自己的小圈子,起初没人待见他,只有我,见小哥哥好看,每天屁颠屁颠跟在人家后头。
我们两家是住对面楼的。
他那会儿年少气盛,还带点儿野性,每每出去跟人打架,回来一般都会被关在二楼卧室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