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犹如掩耳盗铃的小孩,只要我不去想,事情就没有发生。
次日醒来,我感冒了,大腿多了一处被刀划开的伤口,不深,鲜血染红了那一块传单。
我手里,还握着刀子。
我吓得把刀子扔掉,我忘记了,我全然不记得昨晚我做了什么。
我只记得我心很痛,很想发泄一下……
看着地上沾了血迹的刀子,我意识到了自己心理出现问题了。
我颤抖着双手,从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绷带把伤口包扎好,又掰了几粒感冒药,但想到怀孕了不能乱吃药,我就放心了。
我去了医院,检查了确定是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从妇产科出来,我恍惚间走到了精神科。
遇到了一个正在发疯的病人,癫狂、丧失了理性,被医生按在病床上,我再也不敢看下去,逃离了医院。
我请了假,在家里休息了一周。我无数次想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祁清淮,但又怕听到他冷漠的、说要分手的话。
抚摸着微突的肚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无论如何,我都要告诉祁清淮。
我紧张地拨通了他的电话,漫长的等待过后。
“喂,有什么事吗?”他哑着声音问,他那边很嘈杂。
我握紧手机,“如果我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还想着靠怀孕嫁入豪门,是嘛?”
“我没有……”我连忙否认。
祁清淮说,“我不会因为孩子,就随便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