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就算手眼通天,派人去江州打听,少说也要半个来月。
况且,对于张府来说,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存在而已。
张府很极大可能都不会派人前去查他的底细。
“伱家是做甚的?”
张永豪双眼微眯,盯着这个俊俏中带着一丝沧桑的青年。
“在下出身低微,早年父母双亡,与阿婆相依为命,靠打柴为生。”
倦天涯解释道。
张永豪双眼闪过一丝鄙夷,冷哼一声。
“哼,婚姻之事,向来讲究门当户对。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
“伯父言重了,我和张姑娘只是萍水相逢,并无男女之情。”
“没有最好。”张永豪道,瞥了一眼倦天涯。
“爹,陈大哥只是过来用膳的。”
张芳菲又羞又怒,白了一眼中年男子。
“对了,菲儿,昨晚伱遇刺了?”
张永豪双眉一凝,冷冷说道。
“对,多亏了张伯以及一个神秘男子,当然还有陈大哥。”
倦天涯一阵无语。
昨晚他实在是没有出一分力,看来是张芳菲有意想提高自己在张家的地位。
“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张永豪嘴角微微抽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一旁的潘金荷,双眼躲闪,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杀意。
“老爷,你看这福海郡哪个公子,配得上我家的芳菲。”
潘金荷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