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沙发把手。
每一下,都打在姜怀安的心上。
在姜怀安忐忑不安又愤然的心情下,司慕寒慢悠悠开口。
“我娶的人是姜宁,又不是姜家,我下的聘礼,姜家也敢拿?”
叮!
轰隆!
这一句,炸得姜怀安血肉模糊,脚抖了抖,他想歇斯底里和司慕寒据理力争。
姜宁是他女儿。
他生的!
他养大的!
养大的女儿嫁人了,他这个做爸爸的不能拿聘礼?
不仅如此,还要倒贴?
这是什么道理!
可惜,在司慕寒这里,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姜怀安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姜宁在姜家过的是什么生活他了如指掌。
爹不疼没有妈就活该受委屈被欺负?
他允许了吗?
以前的姑且也就不提了,就单单上次,他姜怀安将姜宁打得双脸红肿,脚上还被碎玻璃划伤,这笔账,就够他姜怀安喝一壶了。
他给宁宁的礼物,他们也配拿?
他们不仅不配拿,还要为这些年虐待宁宁付出一些代价。
至于多的,以后等宁宁,慢慢收!
司慕寒:“姜董,您作为宁宁的父亲,她结婚您应该要有表示吧?还是说,姜董不想当宁宁的爸爸,不认她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