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又在放火。”司慕寒轻咬姜宁的耳尖,声音暗哑,仿佛勾人的魔音。
姜宁一阵颤栗。
小脸瞬间爆红。
她一把抓住司慕寒在她细腰上作乱的手,心脏扑通扑通跳。
“外面人来人往的,你别乱来。”
司慕寒邪肆一笑:“宁宁的意思是说,如果外面没有人,那就可以,对吗?”
姜宁吓得小脑萎缩。
这是什么和什么嘛!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这样想着,她气鼓鼓地瞪着司慕寒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今天好歹是我第一次给你送花,你不请我吃饭也就算了,还想占我便宜?”
司慕寒愉悦地笑,“好,看在我老婆第一次送我花的份上,我请她吃顿好的吧!
“和平路开了家新的私房,我带你去试试味。”
一路上,姜宁都能明显的感受到司慕寒的好心情。
她原本是没多想的。
直到看到他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向后座,再结合后座上的花,她顿时如醍醐灌顶。
这男人,该不会是闷骚型的吧?
禁欲=闷骚?
简简单单一束花,就能让他心花怒放,心情大好?
把到司慕寒另一条脉的姜宁顿感愉悦。
棒,她以后知道怎么哄他了。
他们到了私房菜馆,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了。
是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穿着藏蓝色提花中山装,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很精明。
见到司慕寒,他礼仪有度,“司总,总算盼到您来了。我们林总前几天还念叨,这里要是得到您的认可,我们家的店钱途大好。”
司慕寒微微颔首,看向姜宁:“这家私菜馆是淮扬菜系,听说你小时候在扬州住过一段时间,你尝尝。要是喜欢,我们以后常来。”
淮扬菜?
姜宁双眸冒光。
她小时候经常跟着妈妈回外婆家小住,最喜欢扬州菜的淡雅和细腻的口感。
自从八岁那年妈妈去世,她就很少去扬州了。
做自媒体后倒是去了几次,可不知道是不是物是人非的原因,她再也吃不到小时候的那种味道。
期待之余,她对司慕寒又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