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郑妙谊,他这辈子都不会和这些好学生接触,不会知道想要考出一个好成绩需要付出那么多努力。
好好的教室不待,非要跑到路灯下来喂蚊子,灯光还那么暗,看起来很傻,但这是一中的传统,多少清华北大的学生也曾在路灯下奋力背诵。
“快上课了,回去吧。”
陈景元一回神,发现郑妙谊已经站在了他的眼前。
他笑着说:“好。”
少年站起身来比她高出许多,顺手拿上了她的水杯和花露水往外走,“如果没遇见你,我现在会是什么样?”
郑妙谊思索了会儿,“应该是个整天玩游戏睡觉的陈景元。”
“浑浑噩噩,然后继承家业。”他自己接话,“你会看不起以前的我吗?”
“不会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并不需要一比一复制。”
陈景元发现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是亮的,看起来特别漂亮。
“可是,现在我想和你并轨,顺着同样的人生轨迹走下去。”
“那,最后一个月,我们一起加油。”
“好。”
晚上写字的时候,郑妙谊感觉身上的蚊子包开始放肆起来,她一会儿抓抓这,一会儿抓抓那。
甄愿看她难受得不行,决定用独门绝技给她治疗。
郑妙谊点头,“你来吧。”
“啪~”
陈景元在一声脆响中猛地抬起头,很快,郑妙谊白皙的手臂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他急忙开口:“有病啊,你打人干嘛!”
甄愿:“你才有病,我在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