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瞎说!”
……
第二次来陈景元的房间,没有任何变化。
两人站在房间中央,陈景元环顾房间一周,似乎没有空着的桌子,该让她在哪写呢……
总不能在牌桌上写吧,比餐桌还不正经。
三秒后,他走到凌乱不堪的书桌前,长臂一扫,把名牌表、打火机、车钥匙之类的一股脑塞进摩托车头盔里。
他扭头,“你来这里写。”
郑妙谊走过去,虽然桌子上没东西了,但桌面上有灰,把书包放在椅子上,拿出湿纸擦一遍,再用纸巾擦干。
陈景元不习惯她背对着自己低头干活,她为什么不说话,这样气氛很凝重,“你是保姆吗?”
半晌,郑妙谊把脏了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偏头看他,那双眼平静无波,“不是随便擦下桌子就能当保姆的。”
陈景元讪讪,郑妙谊坐下继续做题,他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摸了摸口袋,发现烟早就扔了。
窗户是打开的,有风徐徐吹来,陈景元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林家旺几人不请自来,看见房间里的郑妙谊吃惊得合不拢嘴。
陈景元收起手机,轻咳一声:“她现在是我的小老师。”
黄毛小声说:“色胆包天。”
林家旺勾搭着陈景元的肩膀:“阿元,去县里玩啊!电玩城走起,下午还能看个电影。”
半晌,陈景元出现在郑妙谊身后,“喂,去不去?”
“嗯?”
他顺势坐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你不去的话,我没办法去。”
“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得去。”陈景元把她拽起来,没等她反驳,继续说:“工资照付,到了你自己找个地方写作业。”
几个少年在陈宅门口等人,郑妙谊说回家把东西都带上,下午就不回来了。
沈淑慧听说郑妙谊也跟着去,便同意了,还嘱咐她看着陈景元少喝酒别打架。
黄毛明知故问:“阿元,你带她干嘛?有个人监视着多不自在啊,跟管家婆似的。”
陈景元满不在乎地说:“她管不了我。”
黄毛:是吗?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