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吻她唇,嗓音含着笑:“不急,慢慢来。”
“……”
到底顾念小姑娘是第一次,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即使兴致上了头,陈放还是耐着性子。他指节修长,因为常年拉小提琴,后来又进军校,指腹终是带点儿薄茧。
夜里很安静,只有客厅里空调外机的声音作响,窗户被凛风拍打着,发出轻响声,明杳意识朦胧,偶尔能听见窗外的一两声拉长的汽车鸣笛。
明杳强撑开湿润的眼睫,视线朦胧地看过去。
房间光线明亮,陈放侧身伏在床边,伸长手臂摸索,迷糊间,明杳早听见塑料袋抖动的“哗啦啦——”声响。
然后看见,陈放手里拿着一个小方盒,他扫了眼,起兴逗她:“草莓味的。”
明杳:“……”
又是一阵塑料纸撕扯的响音,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头顶传来陈放低骂声:“明明拿的最大号,怎么他妈还是小了?”
“……”
“别动。”
陈放箍住她的腰,伸手为她拢去微乱的长发,看着她问:“宝宝,可以吗?”
明杳看着他,心跳如鼓,脸红地轻嗯了一声。
他手臂撑在她脸侧,漆黑的眼紧锁住她,缓缓开口:“知道我确定自己喜欢你那晚,做了什么梦吗?”
“什么?”
“像这样。”
他笑了声,微微用力,明杳拧紧了眉,身体绷紧,贝齿咬紧了唇瓣,不敢动一下,颤音从紧闭的齿关溢出。
陈放也不好受,却克制住,低头爱怜地吻小姑娘的唇,手指在她心口安抚,语调诱哄:“宝宝,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第一次和一个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还是她喜欢了好久的男孩,明杳只觉心跳如鼓,似乎身体不受控制,往陈放怀里缩。
她眼角渗出的泪,被陈放温柔地吻过,问:“可以了吗?”
“……”她脸红点头。
横冲直撞后是低低的抽噎声响起,带着微弱颤音。
“是这儿吗?”
他坏心眼地问。
她红脸不语:“……”
“这么浅啊。”
“……”
房间里的灯光亮得刺眼,明杳仰起头,迷离的余光捕捉到落地窗外,CBD高楼的灯火已熄,只有立交桥上的车灯从眼前层层掠过。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隔音不好,明杳听见了楼上邻居正在放的歌:
“周围已经一片漆黑
满足你的全部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