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妇人这个样,丫鬟跟着红了眼眶。
罢了罢了,不过留着一副躯体苟延残喘,为了父母手足她要活着。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打开方子。
[为自己活。]
妇人错愕的看着纸条上的字。
司徒浅送走一个又一个百姓,看了看天色选择收摊了。
“瞧神医这身段,保准是个美人。”一个妇人在男人耳边嘀咕。
憨厚的男人不赞同的说:“少在背后议论神医,神医分文不收为我们这些贫苦百姓看病,是个顶顶的好人,怎么能在背后议论她。”
妇人怯怯低头,嘀咕:“我又没说神医什么…”
西凉。
“最近阿浅还是老样子?”赫连多吉甩着手里的折子问。
韩袭面无表情点头,答是。
韩袭人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情报处有一天是为缓解自家君王的相思而出动。
每天就记录司徒浅跟谁说了话,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东伏。
“废物!一群废物!”慕容珏愤怒的把眼前的桌子掀翻了。
“若让其他人先找到了司徒浅,朕便杀了你们!”
“是!”
东伏的人一脸忧愁,军师神出鬼没,怎么找啊。
南越。
“皇上呢?”
“来人啊!皇上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