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皇上,今个儿下午陈贵嫔在御花园罚宜才人跪了一个时辰。”全福站在萧昱瑾身边,低眉顺眼,恭敬道。
萧昱瑾放下毛笔,看向全福:“是何缘由?”
“这……”全福瞧了眼萧昱瑾,回答,“宜才人去御花园摘槐花,被贵嫔娘娘得知是要做槐花饼,以此生怒,言明自己最不喜槐花饼,便罚跪了宜才人。”
萧昱瑾冷笑了一声,道:“跟了朕五年,倒是会仗势欺人,这种理由都能说得出口?”
全福秉持着不得罪人的心态,开口道:“兴许贵嫔娘娘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萧昱瑾看着桌子右侧摆放的奏折,左手一点一点地敲着桌子。
“皇上,今晚可要翻牌子?”全福问。
“去望月楼。”萧昱瑾道。
晚上。
望月楼。
“皇上驾到!”全福扯着嗓子喊道。
正在内室看书的陆尘晚惊得把书一甩,赶紧穿好衣服下床。
那本书就被扔在床上,大喇喇地敞开着。
陆尘晚急忙走了出来,行礼:“妾见过皇上!”
萧昱瑾双手一抬,道:“你膝盖有伤,不必行礼。”
“皇上知道了?”陆尘晚被萧昱瑾搂在怀里,小眼神看向萧昱瑾。
“你都在御花园跪了一个时辰了,朕还能不知道吗?”萧昱瑾说着刮了下陆尘晚的鼻子,笑道。
“妾……也是犯了贵嫔娘娘忌讳,所以才被……”陆尘晚说着,眉眼耷拉,显得无辜可怜。
萧昱瑾捏了捏陆尘晚的脸蛋,道:“你呀!就是太善良了!那么离谱的理由你也能信?”
萧昱瑾来之后,伺候的人就都退出去了,此时,内室只有萧昱瑾和陆尘晚二人。
两人相依在床边坐下,陆尘晚靠在萧昱瑾身上。
陆尘晚瘪瘪嘴,没有说话。
“让朕看看,膝盖伤得如何了?”萧昱瑾说道。
陆尘晚听话地挽起裙摆,露出受伤的膝盖。
萧昱瑾看着陆尘晚青紫的膝盖不禁皱了眉,问:“可有擦过药膏?”
“皇后姐姐让如玉姑姑拿了金玉膏来,妾已经擦过了!有了皇后姐姐给的药膏,妾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陆尘晚毫不吝啬地在萧昱瑾面前夸着翟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