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陷入凌乱。
她是不是认错了人?
那个银色面具男子根本不是燕王。
如若那人不是燕王,那眼前的红衣男子自然就不是辰王。
哪有皇子这般馋嘴的啊?
楚南月没眼看,她看向樊妈,淡淡道:“谢谢樊妈。”
“八爷,以后您来我这指点姑娘们,咱二八分如何?”樊妈笑得诚意满满。
楚南月刚想问清楚,萧一航凑过俊魅的脸过来:“我们八你二才成!”
移身时,他竟嗅到身边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垂眸望去,发现楚南月长而卷的睫毛一颤一颤,一时愣神,喃喃道:“见鬼了,一个男人竟长成这样。。。。。。”
楚南月没听清他又嘀咕了什么,她好整以暇看向樊妈:“如何?”
樊妈嘴角扯动:“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们这的姑娘都是二八分的!”
她提供场所,供养吃喝,天下哪有白食?
“姑娘多得是,但是长着我这般头脑的可就一个,您可以考虑考虑。”楚南月微微一笑。
樊妈面色不虞:“亏本的生意我做不了,我也是有成本的,场地、酒、吃食、丝竹管乐,这些都是要银子的。”
这样搞,她也就只能赚姑娘们的那八分了。
没得搞。
楚南月在心里盘算了一会,退让一步,让了三分。
樊妈权衡再三,左右两头都有得赚,便也就同意了。
楚南月咧嘴一笑,笑得深意:“我说得是,日后但凡我策划的场子都要五五分,包括姑娘们的包夜费,樊妈也要和她们五五分。”
樊妈气得磨牙嚯嚯,最终含泪应下。
接下来开始清算方才那一场的费用。
酒水吃食还有打赏费用总共是二百一十四两银子,刨去萧寒野打碎的桌案等物二十两,萧一航的胡吃海喝十八两,还剩一百七十六两,楚南月最终分了八十八两银子。
而香香则是人在榻上享受,银钱天上洒。
这一晚她分成五十两,足足她往日睡两个月的数呢。
樊妈虽说赚了银子却是心塞,她要楚南月每日都来。
楚南月摇头:“新鲜的事物在于不常见,我若是常来,便也就没有神秘可言了,往后,我会七日来一次,请樊妈提前将消息散发出即可!”
樊妈听了更心塞,挥泪送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