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关他做甚?
丞相沈荃本就是个老奸巨猾、见风使舵的狗腿子,这样的一条狗,也值得他花心思拉拢?
他需要的是纯臣!
“民女何曾不安分守己?何曾主动招惹过您?”楚南月觉得莫名其妙。
若说萧景瑞对她有成见,她倒是可以理解。
毕竟有溯可查。
虽然她乃背锅侠。
但是萧寒野和她八竿子打不着一层关系的人!
莫名其妙的。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狂躁症吧?
狂躁症她也治不了,只能开些安神的药,最重要的还是要靠哄、顺、撸!
萧寒野猛地靠近她,强大的压迫袭来,她下意识地后退。
可是她退地没他靠地快。
很快,他再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道:“安分守己?不如你和本王解释一番,你猛然的醍醐灌顶为甚?”
楚南月抓住他的手腕,打掉他的手:“民女曾被宁王府侍卫打到脑袋,然后就突然开了窍。”
她并不慌,这个问题,她早就和大哥、弟弟解释过。
萧寒野掸了掸手,他嫌恶的表情像是被冒犯到一般。
楚南月撇嘴,有本事别碰她啊。
她还嫌脏呢。
她掏出丝帕来,漫不经心细细擦拭起她的下巴来。
萧寒野的脸瞬间黑了,他再次扬起手掌来。
楚南月赶紧递上丝帕,讪笑一声:“王爷,给您,您慢慢擦、细细擦、好好擦,民女不碍您眼,拜拜了您嘞!”
最好是再也不见的那种。
萧寒野冷冷地看着她,好看的桃花眼淬了冰霜。
她却笑得没心没肺。
他想起她可能还有些用处,便不与她计较。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王不与你废话。”
“银子没有,不过可以换你一愿望!”
“愿望?”楚南月摸了摸下巴,开心地笑了起来,也不算太亏,徐徐开口,“那民女不客气了,王爷您常年征战在外,可知哪里有寒潭?”
萧寒野的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老狐狸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