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他暴躁前,那亮晶晶的针尖上真就肉眼可见的变黑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一股刮骨般的疼痛。
痛得他手一颤,差点就让楚南月趁机逃脱,但他还是眼疾手快再次拉回了她。
这个女人休想挣脱他的五指山。
“你身子的第一层毒,我已基本了解,待施够一个月银针再配以我独特的按摩大法,便可解了,要谢就松开我!”
小样跟老娘斗,老娘让你日日体验刮骨疗伤大法。
萧寒野听到她如是说,幽黑的凤眸闪过一抹亮光。
才不过三日,楚南月竟能查出他所中之毒来?
究竟是她本事通天还是她睚眦必报借机报复?
刚才那一针,可痛死他了。
方才大力掌掴她娇臀的手被她针刺的现下还瑟瑟发抖呢。
“何毒?”他强装镇定。
“应该是塞外的一种看似霸道奇毒,类似于一种三氧化二砷的天然矿产物,专为麻木您的神经,让您的身子日日处于非正常状态,继而掩饰并控制您体内的东西!”
楚南月给出现代专业术语解释。
但好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清。
所以听在萧寒野耳朵里,就是模棱两可。
楚南月表示很无辜。
怪她喽?
她又不知道古代的这些毒的名称,会解不就得了?
“何东西?”萧寒野继续问。
“一个月自会见分晓!”楚南月回。
她也好奇何物,可得解完表面这层毒才能知晓啊。
敢掌掴她。
看这一个月,她不扎死他丫的。
萧寒野没错过她眼眸一闪而过的狡黠,斜斜睥睨她一眼:“本王既然已选择了你,自然会配合你一切治疗!但是你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本王还真不放心,本王不得不再提醒你一句。”
楚南月笑着回:“治好了您,如我所愿,治残了您,我们楚家一门做您夜玄殿门口海棠树的花肥!”
看她厉害吧,都能倒背如流了呢。
走疯狗的路,让疯狗无处可吠。
疯狗是不吠了,又改为兴致饶饶盯着她奸笑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尼玛,不会笑就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