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渊弓起腰,剧烈咳嗽起来,忍不住心里的担心。
“景砚,娘继续去找,你先回屋躺着,你身子弱,万一出点什么事。”
“你听娘的,先回屋去,找池儿的事有我和你爹呢,你的身体,万一找不到池儿,你先躺下了,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宋氏也慌着,不过面对谢景砚,还是承担起了长辈的责任。
景砚身体弱,万一出个什么事,她和谢父两人,恐怕真的要分身乏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你说,池儿到底去哪了?”她去村民那问过了,因为谢景砚考上了县案首,肉眼可见,村里人对她多是隐隐的讨好,知无不言,没人瞒着她,可真的没有人看到谢池。
村民殷勤地想要卖谢家面子,自发找了起来,找遍整个叶水村,都没有找到谢池。
“我去池池的屋子看过了,东西都没乱,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应该是他自己走的。”谢景砚低声道。
“大半夜的,他会去哪?”
宋氏没有想到,谢景砚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个念头。
但光是这样一想,心里就如同刀割一样的疼。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走。。。。。。
他已经是县案首了,马上就可以。。。。。。
“咳,咳。。。。。。。”谢景砚没有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即便不是自己经历的,宋氏都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喉咙的撕扯痛感。
“娘给你去泡梨子水润润喉咙,你先去歇着,我去找池儿。”
宋氏抚着谢景砚的脊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泡完梨子水,端进谢景砚的屋,脚不沾地,又去找谢池了。
从早上找到天黑,没有找到人,带着暮色和担忧回家。
谢父从南阳县回来,立刻加入了寻找谢池的队伍,可惜,一无所获。
宋氏本来打算拿上钱,明日去南阳县找找人,可以去找江公子,江公子是景砚的同窗,也是南阳县有名的人家,肯定比她有人脉,一定会找到池池的。
宋氏想着,谢池要不就是被坏人给骗走了,要不就是被人捉走了,至于谢景砚说的没有挣扎的痕迹,已经选择性被她忽略了。
她只想着赶快找到她的池儿。
可,这时,宋氏发现,她的钱袋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