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噶”
一扇门又被推开,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很明显就是这个推平车的人,他说:“刘女士,他来了!”
说的是汉语!语气中透着尊敬。。。。。。
“汉语的话就没法知道性别了啊。”他稍稍有些遗憾。
随后,一个女性声音传来。
“推进来吧。“
……
话音刚落,平车就开始向前移动,想来是那个人从脚的方向拽的。
一个门的上檐出现在视野中,之后看到的是屋内的天花板,木质的,这间屋子的装修明显比走廊好得多。
“把床立起来!”那个女性声音又传来,跟着是一阵纸张互相摩擦的声音。
紧接着,平车下的轮轴发出吱嘎吱嘎的噪音。
视线跟着移动。。。。。。
这是一间看起来不错的单人办公室,不太大,墙边有几个木质的书柜,放满了书,面前是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盘着黑发的女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虽然隔着白大褂,但是能感觉出身材还不错,此刻,他正摆弄着眼前的一堆文件。
“把他的面罩摘下来吧!”她头也不抬的说道。
直到这时,那个推车的男人的正脸才真正的进入了他的视野,头发很乱,似乎有一股怪味,脸颊泛红,应该是经常酗酒,白大褂的领口脏的要命,如果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比一般人稍稍壮实一些,如果这里是一家医院,为什么会要这么邋遢的医务工作者呢?
……
精神病院!
几乎下一秒,他就得出了答案,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来的时候没有闻到消毒水味,毕竟精神病院这种地方人流量也不太多,药品也都只是那么几样。
“这么看来,我应该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了!”他紧接着想到。
面罩被绑的很紧,废了大概1分钟才被完全拿下来,他张了张嘴,并发出了“呃!”的声音。好像轻松了许多。
但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声,让他得到了以下的结论
第一:从声音来看,自己大概20多岁,是个男人。
第二:他发现控制下巴的肌肉并不是太僵硬,这说明这个面罩并没有带上多久,应该是在自己醒来前不久才带上的。
第三:他要试一下自己声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但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那为什么在手脚都已经绑的这么结实的情况下,还要戴上连张嘴都要限制住的面具呢。难道自己是一个爱咬人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