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外勤理由增加了呢。
忍不住开始同情至冬女皇,第二次。
“请不要因为这种理由莫名其妙的翘班,达达利亚先生。”
“莫名其妙吗?”达达利亚眨眨眼,很委屈的放软声音跟在我身后咕哝着:“可我感觉很正常啊,你就在这儿而且很显然离不开须弥,我既然可以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揉揉额头:“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你要因为这种理由就跑到须弥来?”
“不然呢。”达达利亚又是在反问我,毫不迟疑。
“你在这里啊。”
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会来,所以我要来。
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难道还要质疑吗?
我揉按额头的动作下意识一顿。
又来了。
……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这小子是有意为之还是随口一提,前者很麻烦,但如果是后者好像更加可怕。
“而且我们现在立场一致诶小黛~”达达利亚话音一转,忽然带了几分兴致勃勃的讨好,“我当时可是盯着同事们的白眼帮你把合同带回去了,至冬和须弥之间的合作肯定也要算我一份吧,你不打算夸夸我吗?”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一天下意识沉默的次数比过往一个月都要多。
“你不是……”我喉间滞涩忽然就说不出话,而当我下意识想要清清嗓子的时候,短促的气流划过口腔的那一刻,早已麻木的舌尖却再度迟钝地感觉到唇齿和喉间仍残留着过分厚重的甜味——只是唤醒甜味的原因,究竟是我无法控制的记忆还是太过敏感的味觉?
我咬住舌尖硬生生止住了这个动作,僵硬的喉咙无法自由的控制声带,以至于发出的气音微弱,好像整个人的气势都跟着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你不是当时就拿到‘好处’了吗?”
达达利亚原本笑吟吟的盯着我,忽然也跟着轻咳一声转开目光,不说话了。
他如果还能维持着游刃有余的节奏维持谈话也许还好点,可他忽然也跟着停了下来,便平白显得这份不小心蔓延散开的沉默多了种太过粘稠又潮热的暧昧。
不能停下,也不能回忆。
我放缓呼吸的节奏,努力去观察身边的其他事物。
因为一旦一不小心被带歪了注意力,就会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当真是该死的优秀。
“我也没说我没拿呀……”他的声音终于回应我了,只是听着有些发虚,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像是小狗试探性的哼唧,连字音都是含在嗓子眼里的模糊:“我就是想你夸夸我嘛。”
达达利亚的态度太过可怜巴巴,反而显得我突兀起来的怒火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我下意识反驳,却有了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意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