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把大舅,二舅让到堂屋里,和爷爷,五爷,大爷一块说话。
中午吃完饭,又说了好一会话,张衍才告辞离开。
他和佟梅都忙,不能留下来。
不过,张衍也承诺了,下周日,他会带着佟梅回来,在村里办婚宴。
并且掏出一百块钱和一百斤粮票,交给大爷,让他帮忙张罗婚宴。
对此,张福生很是不忿,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凭什么要老大张罗?
可是,老爹在,他不敢说话。
张衍骑车带着佟梅往回走。
“张衍,你该不会不是你爸妈的孩子吧?”佟梅搂着张衍的腰,很好奇的问道。
“怎么会,我就是我爸妈的孩子。
我爹之所以不待见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太像我大舅了。
我听我奶说,我爹小时候因为早产身体不好,所以我奶最疼我爹,结果一不小心把我爹给惯坏了。
练武因为吃不了苦,啥也没练出来。
学文,也一样,读了几年私塾,又送到城里读了几年中学,结果文没学成,反倒是沾染了一身的坏毛病。
被我爷弄回家之后,也是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吃喝玩乐,赌博,闹腾的家里不得安宁。
后来,不知道怎么相中我娘了,非要娶我娘不可。
我爹那名声,我舅能愿意?
直接放出话来,我爹进他们村一次,就打一次。
我听说打的最恨的一次,两条腿都给打折了,肋骨也断了三根。
要不是看在我爷的面子上,能给打死。
我爹也是个拧种,直接放话,要么打死他,只要打不死,他就娶我娘。
我娘也不知道被我爹喂了什么迷魂药,还就相中我爹了,非我爹不嫁。
最后,高低还是嫁给了我爹。
再后来,我出生了,据我奶说,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爹还是挺疼我的。
只是,我越长越像大家,长到最后,你也见了,我和大舅站一块,更像亲爷俩。
我爹从那之后,就开始不待见我。
再后来,老二老三出生了,他们两个一个长得像我爹,一个长得像我娘,于是我爹更加不待见我。
连带着我娘,对我也不是那么的关心了。
等到我长到六岁的时候,开始跟着村里练拳,练撂跤。
也许是天赋吧,我从小就是块练武的料子,什么一学就会。
从此,我爷爷夸奖我的时候,我爹就成了反面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