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载长得人高马大,身材在秦家中最胖,长得白净,留着两搓胡子,是一个油腻的中年帅大叔。
平日里和秦游关系最铁,好似哥们儿。
秦游扭头看向秦方载的双下巴,无奈道:“冤枉啊三叔,我哪知道那天会撞上北齐和西夏的使团啊!!”
“先不说这个,北齐那个小娘们怎么回事,指名道姓要你去参加什么破诗会,你们俩认识?”
秦方载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秦游松开。
秦游听见这事就恼火,“认识个锤子,我连人都没见过。”
秦方载见状,拉着秦游说道:“不管这些,叔叔请你去秦淮河快活去,听说最近来了不少其他地方的花魁。”
秦游眼前一亮,也不管其他人还在为他绞尽脑汁的写诗词,和秦方载勾肩搭背的离开秦府。
秦方昂等人做完诗才发现秦游和秦方载已经消失。
气得一众人高血压飙升。
“爹,老三真是的,你得好好管管他了。”
秦方昂气得脸色发青的在秦政面前告状。
秦方载的大儿子秦钟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他在谏院每日当值,偶尔听见同僚谈论他爹时,他都想和他爹断绝父子关系。
无他,他爹年轻的时候真是劣迹斑斑,除了手上没有人命,啥都干过。
直到如今,汴梁城里提到秦方载这个人,都还在嗤之以鼻。
秦政脸上也挂着怒气,当即就派人把叔侄二人在秦淮河的花船上把人抓了回来。
秦游只是被说了几句,秦方载就惨了,被秦政用藤条追着打,最后还被罚跪祠堂。
总之就是一个惨。
让大家都怀疑秦方载不是亲生的。
秦方昂神色幽怨的将目光从祠堂秦方载的背影上收了回来,幽幽开口。
“爹,你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秦游就是被你惯出来的。”
“子不教父之过,你倒还怪起我来了。”
秦政勃然大怒,抬起藤条梆梆敲了秦方昂两下。
秦方昂落荒而逃,碰见这么个不讲道理的爹,他也是十分无奈。
一侧的秦方行开口说道:“爹,北齐公主是来大魏招婿的,她叫咱们家秦游去参加诗会,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
秦政放下藤条皱眉,“游儿虽然顽劣了一点,但北齐公主能相中他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游儿在相貌这方面比我当年只差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