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此时正拒绝入座,说自己不够资格。
但白崇熹十分热情和坚决,他只能硬着头皮坐在最末尾。
白崇熹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中年人,让他心生抵触。
在宴席期间,耿保保没问一件关于范自珍和吴孟的事。
白崇熹等人也没提,就仿佛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宴席。
但秦游却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这宴席上的虚伪就像一条条枷锁将他束缚,有些话憋着不吐不快。
宴席一散,秦游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白崇熹和煦地笑道:“相爷,下官在城里为您准备了一个小小的住处,还请您笑纳!”
“白知府有心了,只怕这个住处不小吧。”
耿保保言语揶揄,心里却暗自警惕起来。
白崇熹拱手,卖起了关子,“相爷一去便知。”
耿保保点头答应。
秦游最后一个出了包间。
刚出门此间酒楼的掌柜就在秦游耳边低语,“公子,太爷在五楼等你。”
“你回太爷一声,我晚点在过来。”
秦游轻声说了一声,秦政先他一天下江南他是知道的。
“是!”掌柜应声退开。
秦游接着跟着队伍下了楼。
外面的雨停了,但天空依旧灰暗。
看见他出来,福禄寿三人便迎了上来。
秦游带着他们出门,上了先前坐的轿子。
两个轿夫看见秦游,点头哈腰的将秦游迎进了轿子。
抬轿的队伍再次起身,走了半刻钟忽然就停了下来。
阿禄在旁边低语道:“公子,有人拦路告状!!”
秦游心头一跳,赶忙下了轿子带着福禄寿三人上前。
只见青石路上的积水中跪着一个穿着补丁衣物的青年。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