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湖边凉亭里,楚凡打坐冥想。
熊宝头倚护栏,眯着眼睛,偶尔舌头探出,偷尝风之滋味。
楚夕携火苗,乘坐冰船,涉水采莲。
熊宝自从领悟意念结印之法,催发寒冰灵力,颇为得心应手。
小到一簇冰针,大到一支冰船,皆能一气呵成。
林楚凡深感嫉妒。他自我安慰,此乃冰熊天赋,我家这只,天赋异禀。
楚凡坚持练习数天,冰砖愈发精美。不仅棱角分明,晶莹剔透,细看内层,隐有光泽闪耀。
可他修的,是冰箭啊!
他怀疑师叔恶作剧,故意传下易错的手印。
楚凡结印不成,继续苦练破冰棍法。
这是一套未出世的棍法,因兵刃破冰棍而得名,尚存于楚凡的幻想之中。
铁棍充盈灵力,呼啸生风,所过之处,石块破碎,花架断裂。
林楚凡拆家了。
老头子那处说不通,他转求林浩。希望大哥通融,寻个棍法师父。
家传的所谓,林氏枪法,楚凡捏着鼻子练会。
他仍觉得,这枪法不行。且他立志用棍,并无枪头,更显力不从心。
几经周折,终于寻得一个。
此人,姓周名成,现任新兵营偏将。
楚凡听闻消息,立即找老头子走后门。将其调任家中,执行特殊军务。一月光阴,他自信足以学成。
然而,林凯不准,理由十分冠冕堂皇。
边境形势瞬息万变,新兵营乃是边军之根苗,岂能因私废公……剩下的,楚凡没听。
他好说歹说,总算争取到入营学艺的机会。
林楚凡筹划日久。架一车菜肉,藏两坛美酒,提破冰棍,偕冰熊,鞭指城北三十里外新兵营。
他怀揣林浩书信,稍感心安。有大哥的面子,应该能成。
楚夕和火苗留守在家,偶尔切磋一下梦语剑法。
马车缓缓而行,车上有个指路的城门守兵。两人聊了几句,打听些新兵营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