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敲定路线。
沿直线飞奔一夜,可在明晨直达王城东门。
栖秀原被修缮为运河之用,附近码头距离京师很近。
陆青木学楚夕的样子,骑到熊宝身上。反被熊宝一掌丢进车厢。
他也不恼,笑呵呵地又钻出来。号称什么冲锋在即,怎能临阵脱逃?
楚凡无奈,谁让这车是人家的呢,“我心领了!你千万照顾好自己。把那龟壳纪念品拿出来,实在不行,用它挡在身前。驾!”
他猛一抖手里长鞭。马车一个急闪,冲了出去。
没跑多远。南北两边,箭如飞蝗,簌簌而落。正面也不遑多让。
陆青木缩回车厢,依言把龟壳架在门口。他带着车里的小伙伴们,躲在缝隙看热闹。还不忘呐喊“冲啊”。
熊宝迸出尖牙利爪,飞快打落迎面箭矢。楚凡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挥舞破冰棍,寻常箭矢无法近身。
甚至连拉车的马,都被熊宝吐冰护住。
有了前车开路,后面整个车队,一顿疾跑,很快冲出包围。
他们不管追兵,闷头向前飞奔一个时辰,马匹累得嘴角吐白沫。
楚凡于心不忍。况且,万一马累死,后面的路更难走。
随意选了一个宽敞路口,众人停下,休整车马,喂一些草料和饮水。
适才一番狂奔,除了个别倒霉蛋中了箭,大多完好无损。只有车厢形如刺猬。
王城,梁府。
梁博老神在在地卧在藤椅里,传令道,“把消息散出。重点知会梅震、陈永。荆腾是个谨慎人,不会冒险的,不必告诉他了。”
暗中的人影领命而去。
不久之后,梅府。
管家拿着一只竹筒,进了书房。
梅震用胖手打开看了,随意丢还管家,“林凯露面了,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过了栖秀河,真是厉害!将码头人手撤回,集中阻拦车队。生死不论!”
老管家应声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