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浴室关门声,聂君屹重重的呼出口气。
如释重负般扭过身,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看向明显的凸起。
“老三这个庸医!”
不是说反应是间接性的吗?
这怎么回事儿?
见到沈南柯的时候,没有一点间歇好吗?
“你也是个没出息的!不就是被看了半个果体吗?”
“激动个屁!”
聂君屹骂完自家兄弟,闭着眼平复自己的心情。
片刻,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聂君屹身体一僵。
思绪根本不受控制,不等他反应,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本来蔫儿了的兄弟,再次活跃起来。
“艹!”
聂君屹认命的起身,接了一杯冷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冷静下来。
。。。。。。
沈南柯单手擦着头发,推开浴室门出来。
沙发上,男人像雕塑一样闭着眼睛,仔细看脸好像有点泛红?
她动作一顿。
“你坐哪干嘛呢?”
带着柔软湿气的女声萦绕在聂君屹耳边,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有点累,歇会儿。”
“奇奇怪怪。”沈南柯暗自腹诽,径直走向梳妆台,放下毛巾开始吹头发。
没吹两下,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将吹风机接过。
她抬眸。
镜子里的男人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