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聂谨言,有点疯。
女儿聂清柠,太胆小。
而沈南柯不一样,她养的太子,绝对是个合格的一国之君。
思及此,沈南柯嘴角弧度轻轻勾起。
太子能狠下心除掉她这个最大的挡箭牌,看来她的教导还是很成功。
王妈看到沈南柯还有心情笑,心里冷笑一声,随即义愤填膺的指责她。
“夫人,你把清柠小姐伤的这么严重,竟然还能笑出来?”
沈南柯接收完剧情,也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了。
聂谨言兄妹俩早年丧父丧母,被舅舅收养后,因为聂君屹太忙,只能把两个孩子交给保姆。
而这个保姆王妈,可不是个善茬。
王妈眼中的算计,都快直白的怼到沈南柯面前了,沈南柯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
从躺椅上起身,单手拎起王妈。
‘咻’的一下。
将人丢到了玫瑰花丛。
六月份的天气很炙热,一丛一丛怒放的玫瑰花,争先恐后的露出它们锋利的棘刺。
非常包容的接受了,丢在它们身上的。。。。。。垃圾。
“啊!”
王妈背面朝地,重心正好在屁股上,尾椎骨裂了不说,还被扎了一屁股刺。
“蠢货!”
沈南柯轻轻的拍了拍手,一脸不虞。
真是麻烦,要是在宫里,哪还用她自己动手?
不过王妈这副凄惨的样子,取悦了沈南柯,看都不看旁边傻眼的聂谨言一眼,转身就往自己房间去了。
聂谨言整个人呆愣愣的,看了看地上的王妈,又看了看远去的后妈。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傻逼!
*
沈南柯回来房间,循着记忆,优雅地洗着手,耳边传来了一阵机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