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牧这话,钱大嫂明显着急了。
“哎呦,这可不敢。我们穷苦出身能吃上猪肉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想羊肉。对了,小牧,你老丈人家那边的事情忙的怎么样了?看你这几天天天魂不守舍的,嫂子和你哥都担心的不行。”
“还没完,不过也快了,这两天应该就好。等事情完了,我请客,咱们好好喝一顿。到时候羊肉管够,酒也得整点好酒,就三勒浆。”
听到张牧说三勒浆,钱没有和钱大嫂纷纷咽着口水。
张牧知道,这三勒浆是大唐最顶级的酒,和后世的毛台差不多。
张牧也喝过三勒浆,味道也就那样,只不过明显比普通米酒要烈。
在大唐能喝三勒浆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买的人,那酒绝对舍不得喝。喝的人,那酒绝对不是自己买的。
“小牧,需要帮忙吗?”
听到钱没有这话,张牧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用,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内。这两天就能完事,你们别担心。把这白糖店铺看好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张牧又交代了一些关于白糖生意的细节,然后就离开往家走去。
到了曹家,张牧发现丈母娘曹云熙在偷偷的抹眼泪。老丈人张安全也红着眼在旁边抽搐。
“阿娘,怎么了?”
看到张牧回来,曹云熙擦了擦眼泪,然后梗咽的说道:
“小牧,你可回来了,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人影都看不到。你快去看看吧,惠儿她不行了。”
听到丈母娘这话,张牧赶紧往卧室跑去。
当张牧冲进房间时,顿时被曹贤惠的模样吓一跳。头发凌乱的耷拉在额头上,双眼昏暗无光,直勾勾的盯着房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脸色发黑,嘴唇苍白干裂,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慧儿,还好吗?”
听到张牧这话,曹贤惠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说道:
“相公,你回来了啊。这几天你去哪了?是不是不要惠儿了?”
张牧:“……………”
敢情这丫头是担心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