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感人啊。”
“是啊,他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他的妻子多难受啊。”
“妻子难受,丈夫远行也不好过啊,还要担心路上会不会太平。”
温馨笑道:“这个全凭自己想象,可能丈夫考上了状元,衣锦还乡,妻子也成了状元夫人,皆大欢喜。也可能丈夫在路上被山匪害了,妻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丈夫。还有种可能,丈夫考中状元,娶了高官之女,妻子成了下堂妻,后半生凄凄惨惨。”
“不能吧,姑娘,这幅画是你画的,难道就不希望有个好结果?”一个胖大婶问。
“我当然希望有好结果,所以才说全凭想象,大家不都是想的好结果吗?”
“是啊,当然得是好结果了。”
“姑娘,你这画,画的这么好,你成亲了吗?”一个中年妇人问。
不等温馨说话,李珏先清咳一声,对周围的人行个礼说:“在下枣树村李珏,这位作画的姑娘是在下的妻子。”
刚才的胖妇人呵呵一笑道:“杨嫂子,你莫不是看人家姑娘有本事想说给你家三小子,你也不看看人家相公就在跟前了,还一表人才,甩你家三小子几条街了。”
胖妇人刚说完,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被称杨嫂子的挂不住了,涨红了脸,恼怒道:“我就问问,就你事儿多,走了。”杨嫂子说完麻溜的走了。
“馨儿,咱们回家吧。”
“好。”
李珏把凳子还了,对周围的人行个礼:“各位,在下带娘子回家了,告辞。”
“走了呀?以后还来我们槐树村作画吗?”胖大婶问。
“有机会一定来。”
“那好啊,娘子的画要是出了名,我们柳树村也跟着出名,这往来的游客多了,我们还能卖点儿吃食啥的。”
温馨挺惊讶,胖大婶还有这觉悟了,她笑笑说:“我也希望有那一天,拭目以待吧。”
温馨卷好画,收拾好画具,和李珏告别槐树村的村民,坐上牛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