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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走本（第7页）

蔚然：“早上六点多吧！回来看你还在睡，舍不得吵醒你。来吃早餐吧。”

乔安：“好想你哦。”

蔚然：“我也想你。”

乔安：“这次你走了一年半，这么久，现在真实的摸到你了，不是我的想象。真实的触感，温暖的体温，还有你的心跳，我好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蔚然：“傻瓜，来摸摸。这是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怎么样，真实了吗？

乔安：真实了，真好看。

蔚然：哪里好看。

乔安：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蔚然：昨晚的电话我没接到，因为着急赶着回来。对不起。

乔安：没事，你回来了，就好了。

蔚然：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乔安：不要说对不起。没事了。时间呐，终归会磨平棱角的。

蔚然带着哭腔：你那句话能不能收回去？

乔安：那句话？

蔚然哭着说：那句你说说你绝对不会原谅我的那句话。

乔安给他抹眼泪：早就收回了。当时我脱口而出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蔚然哭的不能自已：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世界碎掉了，死亡也许就不过如此了吧。我怕，我怕我回到家发现换了一把锁，拖鞋没有属于我的那双。幸好回来还是原样，我活着回来就是想听你说一句，老公，我后悔了。也要收回的那句话。现在我听到了。

乔安：笨蛋，怎么还哭了？作为一个军人，这么容易流泪啊，一点风范都没有了。

蔚然：这是幸福的哭，现在是我不需要什么风范，这刻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一位军人。

乔安：那亲爱的乔安丈夫我们可以去订婚了吗？

蔚然听到这儿终于笑了：可以。

乔安：现在，我允许你娶我了。

蔚然：洗漱了吗？

乔安：还没有。

蔚然：去洗漱吧。牙膏，我已经挤好了。洗完我们吃早餐。

乔安：好。

蔚然：回到家的我看见熟睡的他内心满满的幸福感与归属。头发散落的披着，手指就这样一圈一圈的圈着他的头发，静静地看着他。能看好久好久。一辈子都看不够。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他的笑，他的喜怒哀乐都是我爱的样子。外出维和的日子。面对困境，疲惫的时候。闭上眼睛，都是他。他的照片深深地贴在我的左心房，那是最靠近我心脏的位置。让他能够随时感受到我的心跳。乔安，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我就像是南飞的鸟儿，终归回巢。

现实——

乔安同志，我们感谢蔚然同志对人民的付出。他的行为，我们会深深地铭记在心。对不起。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他，我们很抱歉。这是他最后一封信，现在交给你。最后一封信。

乔安：“最后一封信，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人好好的和你们去了，怎么就没好好的回来呢？”

乔安同志，我们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