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用安乐县主说,萧承易也知道。
只能说那女人胆子够肥。
砸他的东西不算,还贼喊捉贼告到大理寺去。
萧承易没说话,安乐县主道,“可惜没有证据,不然该下大理寺大牢的人是她!”
她祈求的看着萧承易,“大理寺把我的人下了狱,九舅舅不放话,大理寺不敢放人。”
萧承易道,“大理寺查明此案,真与他们无关,自然会放他们。”
这是不放她的人了,安乐县主不明白,“九舅舅为何执意要查是谁摔了瓷瓶,就算不摔,那些瓷瓶昨晚不也跟着竹屋一起烧没了?”
这话听的萧承易脸色一变,“竹屋被烧了?”
安乐县主被问懵了。
竹屋不是他烧的吗,怎么像不知道?
萧承易一脸阴沉,“青风,去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烧本王的竹屋!”
青风也懵了,“王爷,竹屋是属下让人烧的啊。”
萧承易没想到是青风烧的,怒道,“谁让你烧竹屋的?!”
“……王爷您自己啊。”
青风有些担心,昨晚的药方子来历不明,也没查有没有问题就直接抓药服了,王爷服药过后,先是失眠到半夜,今儿白天又一而再的走神,现在更是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了,可别是吃错了药。
萧承易脸色一僵,想起自己确实说过烧掉竹屋的话,而且就在几天前,在归元寺。
自己说过这话,就不能怪青风擅作主张了,萧承易抬脚就走。
安乐县主要跟上去,萧承易吩咐道,“送安乐县主回去。”
安乐县主气的眼眶通红,她等了他两天,才说了两句话就打发她走,她就这么不讨喜吗?!
安乐县主跺着脚走了。
萧承易回书房,又打了个喷嚏,青风道,“不能请太医,属下给王爷请个大夫进府看看吧?”
“我没伤寒,”萧承易坐下道。
“可王爷一直在打喷嚏……”
“那是有人在骂本王!”
“……”
“谁?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骂王爷您?”青风面露杀气。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萧承易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