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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保姆车,车门拉上。
贴膜贴得可黑,车子主人那是相当注意隐私的。
陶思平一把扯掉自己头上的假发,又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捏了捏眉心。
助理将保温杯递上去。
“陶总辛苦了。”助理昨天挨了陶思平的痛批,此刻格外殷勤。
陶思平喝了口参茶,幽幽地开口道:“这老甘头自己活成了一块烂泥,养出来的女儿倒挺伶俐的。这基因还真是神奇。”
“长得也不像。”助理说。
陶思平哼笑一声。
“那像谁?”
助理说:“那还用说,当然是像您。”
“滚开!”陶思平敛眸痛斥。
助理一脸惊恐:昨天他被骂是他活该,现在又被骂,是怎么回事啊……
“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陶思平训斥道:“跟我多久了。还不懂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助理脸上肌肉抽了抽。
“对不起,陶总。”
陶思平别过头,抬手挥了挥。
“开车。”助理对司机吩咐道。
吩咐完,又看陶思平的脸色,发现他没什么异议,这才放心下来。
这老头子,天天骂人,脾气越来越差了。
助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