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紧绷。
叶聆远时刻牢记云道川是个柔弱的医修,将人护在自己身后,双手成拳,已经准备冲出去给人干架了。
双方都十?分谨慎,叶聆远怕这些?人动手,来者?怕他?们贸然的举动会影响之后解除禁制的任务。
“东方阵营的任务已经完成,北方阵营的事跟你们没关系,赶紧走人!”
云道川撇了撇嘴角,显然不觉得这些?人会知道如何解除祭台的禁制。
抬手扯着叶聆远就准备走。
北方阵营的人看他?们走得这么干脆,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这是?
这两个东方阵营的人都不抗争一下?的吗?
云道川挥挥手:“误经此地,多有冒犯,这就离去。”
叶聆远试图挣扎,但没想?到云道川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你不等?路平澜和明月卿了?他?们回来找不到怎么办?”
“路平澜?”
“明月卿?”
“路平澜那小子抢了我?们的东西就跑了!抓到他?是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明月卿怎么跟他?们在一起?是不是被他?们挟持了?明月卿可是北方阵营的一大战力,之后拔旗少不得要依仗她的实?力……”
叶聆远:“……”
她怎么不知道路平澜竟然还能?做出抢人东西的事来?
不远处,显露出正在跟四只走兽上演拉锯战的身影。
叶聆远觉得这都是路平澜的错,要不是她抢人东西,她都不会四面楚歌。
一时怒从中来,咆哮道:“路平澜!瞧你干的好事!”
手里牵着两头鹿和两只羊的路平澜一抖,手里的绳子一松,好不容易牵到祭台附近的鹿和羊撒蹄子就跑。
路平澜也怒了,冲着叶聆远大喊:“你喊什么喊!全吓跑了!”
吼完就又蹿出去将逃犯抓捕归案。
身后一根长杆,吊着十?六条鱼和两对飞禽的明月卿困惑。
她看着北方阵营的同伴,又看看那边忙得四脚朝天的路平澜,发出自己的疑问:“所以——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