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眼中带着亮光,立马开口回答。
“这个我会,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前面,没有势力敢冒着满门被屠的风险站出来。”
奶奶的,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他会的了。
“不全。”
陈道摇了摇头,将茶杯放下,卷起袖子捏起毛笔,将眼前的宣纸铺开后,伏案挥笔头都没抬的开口道。
“这是表面原因。”
“就算没有一个势力站出来,只要那位愿意,完全可以扶持出来一个为他们说话的宗门,并以这个宗门为点将那些毒瘤宗门挨个击破。”
“但为何没有这么做。”
“因为,深层原因那位其实也不敢赌啊。”
“那位已经老了,大周国的国运在下滑趋势,这种情况下,大周国只允许赌一次,赌输了就彻底没了,那些势力害怕被屠门不敢露头,可谁又知那位其实也在害怕。”
“但那位已经老了,这种想赌又不敢赌的念头已经会压着他夜夜难以入眠的。”
“而这个时候,我们站出来了。”
“我们替他做出了选择,我们带着自己的命,将那位拉了进来,那位这次必须要上桌了,不上桌的后果就是桌子被彻底踢翻。”
说完,陈道将毛笔放在一旁,神情略微满意的扫了眼面前这张宣纸随意道。
“而他这次上桌,只能将全部的筹码都押上桌。”
“我们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被押注的人。”
“很简单,不是吗?”
牛莽茫然的点了点头:“那个道爷,你从未见过那位,怎么揣摩的如此明白,万一猜错了呢?”
陈道斜了眼牛莽随意道:“不需要去了解一个人,只需要去了解大势就好,在大势下,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都会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情。”
“而九魔童身上的储物袋,便是我们消除那位觉得自己被强行拉进来的一种不适感。”
“戏台子才刚刚搭起来,慢慢来,不急的。”
“哦。。。”
牛莽点了点头,盯着自己那粗糙的大手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那那个白衣剑圣说圣上有意要设立一个看管修行之人的衙门,道爷你连这个也猜中了。。?”
“没有,我又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