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问,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栖隐却说:“她活不了。”
东方晓月突然不想再去追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随他去吧。
晚饭两人都没吃,如今也没多少胃口,就一起啃了几个果子,洗洗睡了。
等谢玉环再来时,那双八卦的眼睛,都快把东方晓月气笑了。
“我男人有孕在身的消息,是你传出去的?”
谢玉环差点给她跪了,事实上她当真腿一软,就给跪了,“公主,真不是我,不是,是谢衍,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
“好,我听你狡辩。”东方晓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她堂堂长公主的瓜,可不是这么好吃的。
谢玉环发誓的手没有放下来,言之凿凿地道:“谢衍那厮还在惦记长公主您,三不五时就想贿赂我,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公主的,所以从来都是……”
“只占便宜不干活对吧?”
“对对对,知我者,莫过公主也!最近我看他实在恶心,他也看我不顺眼,竟然威胁要拿回自己的铺子,我岂能如他意?”
谢玉环鸡贼地笑笑,趁机跪坐在地上,侃侃而谈,“我哄那厮说驸马爷怀孕了,不就是想让他死了那份贼心吗?谁知他转头就说出去了。”
“很好,你去替我掌嘴吧,要是嫌累,就用鞋底抽他。”
东方晓月就这么一吩咐,谢玉环先是拍胸脯保证会完成任务,一会又哭丧着脸说她上有老下有小,惹不起谢家二公子的。
“你都玩出私生子了?”
“我弟弟年幼,还在我老娘肚子里呢!”
“呵呵,真切,本公主也是。”
东方晓月还能开玩笑,谢玉环就知道她不生气了,连忙给她捏腿,揉肩,不忘说些坊间的传闻和铺子里的生意云云。
直到有人来报,说驸马爷叫人给挟持了,送来一封信,她才没再吧啦吧啦。
“公主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透露一个字。”
谢玉环对上东方晓月的眸子,吓得冷汗直冒,又联系起传闻——她因为一盘鱼没熟,挖了厨娘的眼睛。她更慌了!
“你最近一段日子先别来了,回去就假装已经同我决裂。”
东方晓月一番话,竟然叫谢玉环感动得差点掉金豆豆,正好她需要演戏,就红着眼睛气鼓鼓地离开了。
勒索信一打开,人家不要金银财宝,要长公主亲自走一趟。
她也没有立刻前往,而是将信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