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画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坏了!她忘吃焕颜丹了,怪不得没人对她见色起意,怪不得萧钰琪只看上她的手艺活儿(轮椅图纸)。
手里的东西突然不香了,她就这么随手一扔,萧景琰竟然递给她一方手帕。
白姝画接过来,闻了闻,收起来。
萧景琰:???
“殿下的手帕好香,送我可好?”她薅羊毛的毛病又犯了。
“你喜欢就好。”萧景琰莫名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一块帕子而已,给了就给了吧。
白姝画头一回进宫,沾了萧景琰的光,不用下地走。
等见到皇上,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皇帝这么难看的吗?他是怎么生出萧景琰这么好看的儿子的?
“不得放肆。”萧景琰低声提醒,怕小女子触怒天威。
白姝画连忙行大礼,“皇上万安,贵妃娘娘金安。”
萧景琰是坐轮椅的残疾人,自然不必行礼。
皇上免了她的礼,也不计较白家这个庶长女的礼数到不到位。
白姝画听到“不必拘礼”四个字,立刻大大咧咧地对着萧钰琪和白皎月展颜一笑,“二殿下,二皇子妃。”
宁贵妃突然笑出声,打断几人的眼神来回,“姝画头一回见圣上,吓坏了?”
这话说得,白姝画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她是谁,立刻纯真地看着皇上,道:“是有点惊到了,皇上好像弥勒佛。”
可不像吗?肥头大耳的,肚皮也大。
“还叫皇上呢!”
夸他像菩萨,可把皇帝高兴坏了。
“父皇。”白姝画脆生生一叫,把白皎月气得差点掐断自己的手指甲,做作!恶心!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惯用伎俩会被她人用得炉火纯青,直叫人气血倒流!
看白姝画游刃有余得都快把皇宫当成自家后院了,再看看自己如履薄冰的谨慎模样,不仅亲疏立见,还叫旁边的萧钰琪都看直了眼。
白皎月快气死了!明明自己大方得体,容颜姣好,哪里比不上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贱蹄子!都怪父亲,非要让自己谨言慎行,少说话,多行礼……
“长姐惯会说笑,父皇见谅才是。”白皎月摆出了嫡女的派头,一心想提醒各位,白姝画那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