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画又道:“三皇子府风水好,养人呗!”
实际上她就是服用了焕颜丹,这枚丹药真神奇,一下叫她从“小黄人”变成肌肤赛雪的大美人。
一白遮三丑诚不欺我。
加上她身材没有过去那么羸弱,看着就有些不同。再养些日子,只怕会更加好看。
萧钰琪偷偷打量许久,数日不见而已,她怎会如此……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难不成被那瘸子给滋养了?
可他如何也不信是这个原因,他三皇弟何止不良于行,简直就剩半条命,用苟延残喘来形容才是真真的到位。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白姝画虽然清纯中带着几分媚骨天成,但她绝对还是处子之身。
回门宴后,白皎月竟然来找白姝画说女儿家的体己话,泪眼汪汪地道歉了。
“长姐若是不原谅妹妹,妹妹可就没法活了。”
“这么严重?别,大不了我把胭脂水粉匀一些给你,但你得给钱哦。”
“那是自然,妹妹如何能占长姐便宜?”
两人表面重归于好,实际上各怀鬼胎。
白皎月提议:“过几日咱们去踏青吧,别带男人,就咱们姐妹,妹妹再给长姐介绍几个京中贵女可好?”
白姝画一脸惊诧,接着感动不已地点头答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长姐何须客气?”
白皎月可算放她走了,白姝画暗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她是将计就计呢?还是来个出其不意?
约定踏春的头一天,白姝画总算蹲到二皇子独自现身,立刻来了个偶然相遇。
“二殿下?”
“三弟妹不必多礼。”
萧钰琪见她似有难言之隐,索性挥手让侍卫退后几步。
白姝画咬着唇瓣,略显为难地开口:“殿下应当知晓,我同妹妹素来不和,她突然约我踏春,我是去,还是不去?”
萧钰琪没想到她会来问自己,以他的建议,当然是不去了,还不如与自己相会呢!
可他深谙调情之道,极致拉扯,“姝画为何不问三皇弟?要来问我?”
白姝画闻言,羞涩得偏过头去,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天鹅颈,暗自掐一把手心,眼里便闪烁着莹莹泪光。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萧钰琪适时地流露出一副心疼的情绪来,“姝画那日,原本是为我设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