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云斩钉截铁答应下来。
一众衙役将梁兴文的棺材抬上来,推开棺盖,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梁母嘴上虽答应,可是看见儿子腐烂不成样子的尸骨,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倒过去。
虞鹤云捂住嘴,赶紧过去查看,用木棍挑起没有腐烂的衣服。李弦玉在旁边想帮忙,但是味道真的太大了,恶心的她只想吐。
“怎么样?”
“找到了。”
虞鹤云挑起几缕白色的毛絮,交给李弦玉,又安排衙役们处理好后续。
“走吧,回衙门再让专业的仵作对比一下。”
仵作认真的将棺材里挖出来的白毛进行对比。“我用这么多年的仵作生涯保证,梁家兴身上的就是狗毛。”
动机,证据,十分充分。其他案子或许白大人没有参与,但是梁家兴被害案加上贪赃受贿的藏宝库,白恒阳罪大恶极!
“师爷,本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全程在旁边跟随听完这件案子真相的师爷吓得浑身冒汗。
“王爷,您讲。”
“本王记得你是不是说过白恒阳有遛狗散心的习惯?”
“王爷真是好记性。”
“所以,那狗是什么颜色的?”
“白色的,我这就给您牵来。”
狗可能都没有现在的虞鹤云狗。
如果当初多问一句话,可能也不会绕这么大一圈子。
“你回观檀寺好好休息吧,白恒阳那老东西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我亲自审审他。”
“不急,我去阿达布的小木屋找一下我的菩提手串,刚才去的时候可能掉在那里了。”
虞鹤云发现李弦玉的手腕上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放心吧,阿达布现在成为通缉犯,不敢贸然现身的。”
“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