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国之君都如此,这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冯道答曰。
梁子渊听闻冯道的分析,陷入沉思。片刻后又道:“天下人心离散,皆是讲利,人人心中唯利是图,当如何才能使得天下人心再讲仁义?”
“仁义,乃是我等儒生的处事治世安身立命之道。
也唯我等儒生方能担当起这一份责任。
便是有教无类,当天下人皆尽成为我儒家子弟。
人人讲仁义讲礼乐讲道德之时,可能也就是天下大同之日。“冯道说。
“可人心不定,且居无定所,食无果腹,如何?”梁子渊再度问道。
“仓禀实而知礼节。”冯道接着说道。
“如何仓禀实?”梁子渊疑惑道。
这问题像似和前面的礼乐道德一样,太虚,他继而问道。
“天下定于一,国君廉明,吏治清明,便能大致仓禀实。”冯道说道。
“今天下,谁人可主社稷?”梁子渊再问。
“不知。“冯道答曰。
梁子渊想了又想换个问题道:“此情此景我等儒生当如何就事?”
“当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冯道答曰。
“可能胜天否?”梁子渊忽然道。
“人定胜天终究只是一句笑话而已。
胜人已是难上加难,何况胜天呼?”冯道答曰。
“若天命要我等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何?”梁子渊问道。
“若此,便打多几次。
苦心人天不负,二百秦关终属楚。“冯道答曰。
梁子渊点点头,又再度问道:“君轻民重社稷次之,可否?”
“可。”
“如何。君轻民重社稷次之?”梁子渊再问。
“教之、育之、行之、看之、做之。”冯道说。
“如此便能君轻民重社稷次之?”梁子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