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什么?”这年轻人便是,即将要坐上一鸣帮帮主之位的胡鑫。
“你还敢问为什么?以前你淘气调皮,性格乖张,做事狠辣还就算了。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你居然还事如此胡闹,到时候叫别人如何服你?”胡适之恨铁不成钢。
“可是,爷爷。以前也不见有人说什么。”虽然如此,可胡鑫依旧是不服气犟嘴道。
“你这次祸害的是何家的女儿,能与你以前的女子一样吗?”胡适之气呼呼道。
“有甚不一样?
不就是何家吗?
不是何家这些大家族的我还稀得玩呢?”
胡鑫傲娇地说道,仿佛能得到他宠信乃是一件荣光无限的事情。
“还不是大家族的稀得玩?
你这个兔崽子真想气死你爷爷我啊。”
胡适之一边抚胸一边说道。
“爷爷,你看我即将坐上帮主位。
到时候再去娶回来这何家女子,当作补偿不就好了吗?”
胡鑫此时已经是拉着胡适之,一副狗腿子样的给他按摩捶骨。
“如此算是便宜他何家了。”胡适之叹气道。
此时爷孙二人都是一副言之有理的样子,这无耻的样子无论谁人见到,不都恨得牙痒痒吗?
而于此同时,与一鸣帮相隔几个坊的延康坊何府。
气氛却是压抑到连下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走路脚步也是小步快走,轻抬脚轻放脚。
“呜呜呜……我的儿啊。你冤啊。呜呜……”西厢房中传来一阵阵透人心寒的哭声。
哭声中有的是无奈、难过、伤心等等的感情在里面。
一旁还有几个侍候着的丫鬟也在偷偷抹泪。
此时床上正躺着一位双目紧闭的年轻女子,而从她那已经灰白的肌肤上也就能看出,应当是已经去世多时。
即便此时双目紧闭,肤色灰白,但是从她那清秀的容颜上也能看出她生前,乃是一位光彩夺目容貌迷人的小姐姐。
“老爷,婳儿死得好惨啊。”刚才还在一旁伤心落泪的妇人,见到一中年男子推门进来后,泪眼婆娑对他惨叫道。
这半老徐娘的夫人,便是这女子何婳的娘亲,何夫人。
刚进来的中年男子,不言而喻便是这何府中的少爷,也是何婳的父亲,何逍。
“夫人放心,我们的婳儿不会就这么白白被他胡鑫给糟蹋的。
父亲现在正与郦伯伯以及岑伯伯在商量对策。”何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