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被喂了一嘴狗粮,也不甘示弱地将其中一份甜品送到了商若澜面前,还贴心地摆好了小勺子。
商若澜笑着点头,看着小孩子气的陈相觉得甜蜜又好笑。
与此同时,隔壁的包厢里气氛却和这里的甜蜜完全不同。
“二小姐,我知道错了,您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男人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祈求着原谅。
但包厢里除了他磕头发出的咚咚咚的声音,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跪在地上的男人不敢抬头。
而他的面前,被称作二小姐的人,坐在一张轮椅上,腿上盖着一条LV的小毯子。她全身穿着黑色,眼眸中没有一点波澜,仿佛是一潭死水。她周身似乎散发着一股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天的时候你不是还很嚣张吗?”严二小姐终于开口了,男人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血迹,但他听到严二小姐说话,却像是看到毒蛇吐信子一般,吓得整个人都一激灵。
“怎么?你是严家的经理就没人管你了吗?”
“二小姐,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求你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男人是严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在公司也工作了十多年了,算是公司老人了,今天他老婆孩子去公司的时候,他的儿子不知道来人是严二小姐,盯着她有缺陷的腿看,还转头笑骂了声“有病,残疾人”。
严二小姐平时最讨厌别人这么说她。
“都上小学五年级了,还是小孩子吗?你儿子让我很不开心,我本来给你机会了。但是你偏偏还要赖在公司不走。”
严二小姐当场就辞退了男人,但是男人觉得自己在公司这么多年不能因为孩子犯了这么一个小错误就将他开除了,他下午在公司闹了一下午,现在又跑到会所来了。
眼看来硬的不行,现在又痛哭流涕,跪地磕头求饶,这是来软的。
“你们最好走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
严二小姐刚说完,男人就吓得瞪大了眼睛。
这是要让他们离开这个城市?可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了,孩子还在这里上学,他老婆也在市内工作,加上这里还有他们的房子,还有一切亲戚朋友关系,怎么能说走就走。
“二小姐,您不能这样赶尽杀绝啊,我快四十了,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换个地方我们所有都需要重新开始。”
男人搓着双手。
但严二小姐却不想和他再废话了,她做的决定,很难再改变。
她朝着身旁两个彪形大汉做了一个手势,两人架着地上的男人拖出门去。
突然刚刚还小心翼翼求饶的男人大笑起来,嘴里还骂着:“严老二,你这个巫婆,怪不得你克死了所有亲人,你活该孤身一人。”
男人的老婆孩子还战战兢兢地等在门外,听到男人开口这般谩骂,他老婆连忙开口道:“二小姐,他……他失心疯了。”
二小姐皱了皱眉,做了个手势,那两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大汉将男人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他老婆赶紧跑过去查看,“老公,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