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母亲在我十三岁时就过世了,我父亲……现在得了绝症,住在医院等死。”
“啊…。。。”
丁成没想到她的父母一死一病,顿时怜悯之心泛滥:
“你可以不用和我讲这个,这些会触动你内心的痛苦……”
“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其实,不仅没了母亲,即将失去父亲,就连这唯一剩下的房子也将不属于我,我将一无所有。”
“什么意思?”
丁成听得糊里糊涂。
“这都拜陈福那个畜生所赐!”
她指着照片道:
“后面站在我旁边那个就是他!”
这个少年能入全家福,而且看起来年纪比陈琳大好几岁,应该是她哥哥才对,怎么被她骂作畜生?
陈琳看出他的不解,继续道:
“他是我哥哥……”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是我的仇人……”
“就是他,害我父亲躺在了医院里,他要夺取我们陈氏集团,还要把我撵出家门!”
“他害了你父亲?!”丁成惊诧。
“对,他买通了父亲的厨师,在食物里放入慢性毒药,悄无声息地让毒素在我父亲体内积累,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前段时间,父亲突然感觉不适,但因为工作繁忙,拖着没去检查。”
“一个月前,他有次晕倒了,被送去医院检查后,才发现多处器官衰竭。”
“情况已是病入膏肓,无法治愈,只能靠化疗暂时续命。”
“嘶……”
丁成听得瞠目结舌:
“骇人听闻,连电视剧都不敢这么编。
不过我有个疑问,既然他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们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