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以前……咬过oga吗?”
劳玛:“?!你……”
好吧,不用他问,他也知道孟璱咬了谁。
还能有谁,这颗星球上就没有第二个oga。
当然,他也能猜到,肯定是楚淮长官自己想通了,允许孟璱为他咬上一口来做一个临时标记。
如果不是长官自己想通,是没人能强行去他的颈后咬上一口的。
这样也挺好,劳玛估计这一口下去,起码一个月的时间内,楚淮长官不会再被发情的症状折磨困扰。
但,孟璱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没咬过。”劳玛坦诚地回答他。
孟璱的表情有些意外,似乎在看一个可怜的老光棍儿。
脾气已经被打磨得很好的劳玛,也不由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恼火。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虽然没有咬过oga,但我咬过beta!我也谈过恋爱,我更不是老处男!”
孟璱的目光终于从看一个可怜的老光棍儿,变成了“前辈有礼!”
但紧接着,他还是有些苦恼的样子,喃喃道:“但你没有咬过oga,我没办法从你这里学到任何经验。”
“算了,我去问问别人吧!”
劳玛:“啊?”
什么意思?
给oga做临时标记,还需要任何经验和技术的吗?
孟璱说要走,却又没有走。
他似乎在苦恼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谁。
万一传出去,传到楚淮的耳朵里,他是不是会更加生气?
“他生气了?”劳玛问。
孟璱点点头,继续苦恼。
他明明……咬得很小心,虽然可能有点儿上头,没有在第一时间松开,停留的时间稍微久了那么两秒。
但为什么楚淮会直接动用了精神力,将自己打到一旁之后,还指着他的被褥枕头,让他立刻离开那间房间,回自己之前住的地方。
他都还没有来得及为他处理颈后的伤口。
鲜红的血从自己的齿痕印记上浸出,红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