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白月光打着电话。
女人嗓音温温柔柔:“寒臣,我不打扰你跟简小姐谈话了,谢谢你刚才听我发牢骚安慰我,你工作别太劳累,先挂了,拜拜。”
聋子都能听得见她的茶言茶语,何况简夏棠这个不聋的。
贺寒臣微微蹙眉,只是淡漠的嗯一声便挂断了。
简夏棠内心万分鄙视他,已婚男人还跟白月光频繁往来,不知检点,不守夫道。
……吃饱喝足,简夏棠回房间里换衣服。
她站在镜子前,眼见衬衫要从肩膀滑落,门忽而被推开。
简夏棠把衬衫撩起来,回头:“不会敲门?”贺寒臣站在她身后,镜子里,两人一前一后,他高出她一个头,西装革履,喉咙下方还有一个淡淡牙印,神态漫不经心,黑眸肆意打量镜子前的她。
简夏棠脑子里就多了一段打码的片段,他昨晚的眼神,就跟现在一样变态。
“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不管。”
“真想对你做什么,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拿我怎么样?”简夏棠练过跆拳道,打渣男前男友的时候没失手过,对上贺寒臣的时候,就没讨到过好处,后来才知道,他是香港大学散打冠军,一般人打不过。
简夏棠眯了眯眼睛,勾起唇角:“在你背上涂鸦呀,见红的那种。”
她现在指甲留那么长,就是为了对付他。
贺寒臣眼神意味深长,头又低了低,薄唇几乎近到她的耳朵:“省点力气,最后服输的还不是你。”
“……”好气。
片刻,他一本正经岔开话题:“我还有公事要解决,得出去一趟,晚上别乱跑,跟我去见梅女士。”
梅女士是贺寒臣父亲再娶的妻子,不知什么原因,他们感情似乎不好。
这个女人常年居住在法国尼斯,一个脾气古怪阴郁的老女人,当初她跟贺寒臣结婚的时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