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狐疑一笑:“应该是……见婆母吧。”
“婆……”沈云簌忽然明白婆母暗指的意思,她们之间的事情都没拿到明面上说,一句婆母,惹得她面红耳赤,这茶舍里的炭火烧的很旺,本就有些热的她感觉脸在发烫。
“你脸怎么没这红?”
“许是屋里热的缘故。”
“是吗?”
“不然呢。”沈云簌没好气的说,明知故问。
魏临总是这般出其不意,方才还是一副持正君子的模样,下一刻就拿她取乐。
茶水已经煎好,沈云簌先给魏临分了一小碗茶,又给自己分了一小碗,轻轻啜了一口,茶味由涩到甘,自然入喉,的确是好茶。
荷包也送了,茶也喝了,沈云簌准备起身告退:“时辰不早了,表哥早些歇息,我回了。”
她刚要站起,被魏临摁住了肩膀:“话都没说几句,急什么。”
“还有事?”
“你把襻膊留下。”
沈云簌笑了笑,她差一点忘了,于是去解襻膊,本是在打结的地方轻轻一拉,襻膊就解开了。
可魏临帮她系的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她拉开打结的地方后,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来越紧。
无奈,只能求助一旁品茶的魏临:“表哥,能不能帮帮我?”
魏临放下茶碗:“那你倒是近一些,我又够不到你。”
沈云簌把身体往前倾斜,魏临也凑过来,去寻打结的位置。
位置在右侧腰上的位置,她天生最怕痒,被魏临触碰几下后,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
“很难解吗?”
“你别乱动。”
沈云簌硬着头皮,不在动弹,魏临靠近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子清冽的香味,似雪后的松竹香,还挺好闻的。
可有一会了,他似乎还是没解开的意思。
此刻有些明白过来,怕是魏临故意在襻膊上做了手脚。
“表哥,这根襻膊勒的阿簌实在难受。”
听了这话,魏临也不逗她了,两手环在沈云簌背后,片刻功夫,襻膊已经解开了。
可魏临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沈云簌身体往后挪了挪,却被魏临揽进怀里。
“你躲什么?”
“亲而不亵,近而不狎,这是表哥昨日告诉阿簌的,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我与你父亲兄长怎能一样吗?”